所想,果真那枚金牌就是周国太子的随身之物。
芳仁见挽千寻愣在原地,一时心里泛着不解,忙唤道:“娘娘!”
挽千寻一听这才醒过神微微回道:“不必多礼。”
“既然来了,就上座,难道还要本王请你不成。”孤预溪平时少言,现下终于是说了话,可是那语气总是与先前一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如若不是能见到他这个活生生的人,倒是叫人相信凭空见了鬼。
“参见殿下,左使王,稍有来迟还请恕罪。”挽千寻莲步向前微微福身。
那左使王却是冷的一笑,“呵,莫非是中原的格格,架子竟是这样的大,难道还要殿下亲自请你去不成。”
“自是不敢,芳仁姑姑一早便打点好了一切,但不料中途遇到一个难缠的小厮,这才耽搁了片刻。”挽千寻镇静立在原地,冷风直直灌入领口,不禁使人发颤。
琼羽瞥了一眼站在观台下的挽千寻转身对孤预溪说道:“殿下,今日风大,想必是妹妹在风中站久了对身子不好,还是叫她坐到上边来吧。”说罢那左使王又装腔作势的说道:“琼羽,总是为别人想那不是委屈了自己,为父可不愿意瞧见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后受那等子气,话说十个女人一台戏,这靖都城中的女人多了,便要处处争风吃醋,说道这里,殿下,微臣有一事奏禀。”
孤预溪闻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王爷请讲。”
“说起这靖都城的美人才女已是不少,殿下何时打算立出一位嫡王妃来管理这靖都城呢。”这副左使王爷现下是巴不得自己的女儿现在就冠压群芳。
“此时本王还未定夺,稍后再议。”孤预溪只是简单地将此事情搪塞了过去,谁人不知漠北大王旧情难舍,依旧留恋于前朝萨布可汗之女。只不过有些人要的不是在孤预溪心中的一席地位,而是那半壁江山。
而挽千寻则是久久站在原地盯着观台上那一唱一和的父女并未开言。
“娘娘已立过久,还请殿下开恩允她落座。”周国太子拢覆却是为挽千寻求了情,这一举止叫在座的周国使者连表惊叹。琼羽一听脸色便拉了下来,怔怔的望着观台之下那锦袍翩翩的邪魅男子。
孤预溪闻声表情更是冷了起来,但随即又带上一抹笑容:“太子殿下很会懂得怜香惜玉吗,来人,请平南王妃上座。”
挽千寻这才由婢女搀扶着走向了观台。
拢覆一听孤预溪这话便笑道:“我只不过是为漠北王考虑,在我使臣众目睽睽之下竟让自己的王妃久立于此,且不说王妃面子不好看,试问北王就此便要落下多少话柄。一个从中原远嫁而来的格格竟如此不受北王重视,这一点就落下了个无视大瑞的罪名,其二,北王对娘娘说话的语气竟是如同冰沙,那在外传来便是殿下您喜新厌旧,苛待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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