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美人一时被挽千寻搪塞的说不出话来,面色上更是写满了愧色,暗想这个挽千寻倒是生了一副伶牙俐齿的嘴巴,说起话来一针见血,根本不给人留反攻的余地。
良久,那前来闹事之人尴尬在原地,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这才个个找了些借口离开了。表面上叶美人虽是自甘认输的退了去,但她哪是那善罢甘休之人,不会白白吃了这哑巴亏,定是回去将此账记在心里,等着日后讨回来。
见那些人退了去,竹春才走至挽千寻身边:“小姐,那叶美人身上穿的衣服便是咱们中原皇帝御赐的蜀锦,小姐为何不揭穿她,她这样大的胆子,赶来这夕月堂拿东西。”
“她自然是不敢,但是咱们这夕月堂的宫女却是敢的很。”挽千寻说罢便将手中的茶杯恨恨的放在了桌子上,发出重重的瓷器之声。
竹春见她的样子很是不解:“小姐,你说的什么?”
芳仁闻声却接去了话茬:“娘娘的意思是说咱们宫中出了奸细?”
挽千寻瞧了一眼芳仁没有说话,芳仁也似乎是看懂挽千寻的意思便也沉默了。屋中的丫头们见这情势,也匆匆的退出了内室,赶到外厅去候着了。
在这夕月堂待得久了,就不曾感觉到时间过得快了,左等右等却迟迟不见恩让回转的消息。冬日的天气最能磨人,再加上这夕月堂的炭火不是那么能跟上,挽千寻竟是在焦急之中患上了咳疾。
“娘娘,您日夜这样咳嗽,还是叫个太医过来瞧一下吧。”芳仁拿着一个汤婆子塞进了挽千寻的被褥,又将被子向上掖了掖。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咳咳,叫那些个太医来也是没有用,个个都是那势利眼的东西,还白白叫你拿了赏钱。”挽千寻面色已是发白,嘴唇上已是没有了一丝血色,这样俊俏的一个美人竟变得如此憔悴。芳仁现在更是不敢想象她初始入大漠的时候是如何的风光,那嫁妆便是连城的东西,身份虽是高贵,却是落到今日这一个场面,生生叫人心疼了去。
“今儿外边的天儿不是很好,小姐就在床上歇着吧,我叫竹春再烧些热水。这些炭火糟的很,这些内善局的玩意儿们个个是越发的不会当差了,给这下人们用的炭火竟端到咱们这夕月堂来。”芳仁说着吩咐了竹春几声便出了夕月堂。
天气转冷起来各宫的主子都是忙得很,一趟又一趟的往内善局跑,还不是挣个名额好让那些当差的提前将自己宫里的冬衣赶出来,又想着针脚细,还想着样式要比别人的新奇。这攀比之风可不是便宜了那内善局的人,自是那白花花的银子流进了他们的腰包。
内善局的人见是来了贵客,忙赶着上前笑脸相迎:“哟!哪阵风给咱们的芳仁姑姑吹来了?您快上座。呵呵。”说话者正是这内善局的总管缚公公,见着了孤预溪身边的红人来了,便将那各宫的掌事宫女晾在了一旁,兀自的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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