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走去,路上看到了好几天都没见的阿加,不过三个多月时间,阿加也不知是长高了还是消瘦了,整个人越发纤细起来。
但是阿加现在给人的感觉却全都变了,不再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模样,眉目间神采飞扬,坚毅而又自信。
翁豹知道现在整个天狼营地里的女奴都以阿加为首对她的话言听计从,所以阿加身上也多了几分威严,但看到他时,阿加还是会笑得双眼如弯月,叫人赏心悦目。
“翁豹大人,您是要去看望老巫吗?”
翁豹把捏着厚厚一沓战报的手背到身后,笑道:“是啊,我有点事情要跟老巫谈,可能需要一整晚的时间,我已经下令谁也不许来打扰我们,天大的事情也等明天再说。哦对了,西边出入口守营的那个小队白日饮酒还赌博,被我撤职了,暂时我也找不到人替补,阿加帮我守一夜可好?”
阿加眨眨眼睛看了翁豹半晌,见他不是在开玩笑,拳头握了又松开,点点头道:“好。”
翁豹揉揉阿加的头,“平日里话多得很,今天怎么学会只说一个字了,好了不与你说了,我去忙了。”
阿加看着翁豹走进老巫的营帐,咬着嘴唇,她不想对翁豹大人撒谎,也不想骗他利用他,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她也不能白白错过。
“翁豹大人,对不起……”
阿加扭头离开,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她昨天刚说差一个机会,今天这个机会就来了,老天都在帮她,所以她这次必须成功。
翁豹走进老巫的营帐,老巫的伤口已经愈合,脸色也好了许多,但内伤还需要时间调理才能痊愈,医者也交代了,莫要叫他动武动心动脑,不然他和羽霜狼的修为很可能会永远的跌到四阶。
翁豹将厚厚一沓战报放到老巫手边,这些都是他积压了快两个月的,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直到今天金凌忽然找到他,说什么老巫的伤好像最近大好了,也该给他找点事情做了。
这简直是不安好心,不过翁豹觉得这很好,这些战报的内容让老巫看,承受能力不好的还不得立刻气得吐血身亡啊?简直太妙了!
老巫将手从羽霜狼头上拿下来,这些日子他如同被软禁了一般,唯有羽霜狼片刻不离身,他扫了一眼那实在有些多的信件和战报,习惯道:“大概说说。”
翁豹想起金凌的交代,嬉笑道:“这都是重要军情,我在军中没职没份的可不敢私自查看,所以我就直接给您拿来了,您慢慢看,我在旁边等着,有什么您吩咐一声。”
老巫憋气,可翁豹说得也在理,平日里这些军情要务只有他的心腹有权利查看,难道翁豹真是一心为兽王族,一心为他?
可当老巫拿起第一封战报看到上面的日期是两个月前时,胸中立刻气血翻涌差点晕过去,两个月前?甭管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才知道就只能干看着了!老巫真想一巴掌拍死翁豹。
而翁豹此刻早已退到了门口位置一脸防备,老巫只得恨恨的咽下一口恶气,继续查看那些战报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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