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伸到了北漠之外,而在北漠他们却一直是万年老二,被须罗台压得死死的。金凌记得曹进好像说过一句话,说不肯卖药给血衣教是因为和须罗台有言在先,要帮须罗台压制血衣教的发展,或许这是个突破口。
赛啼放下手中乌发扫了云飞扬一眼,却没有开口让他退下,金凌会意,大方一笑道:“苏力坦圣君先前和阎罗殿谈了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此来是代二当家南无音前来跟贵教谈一谈关于北漠第一教派的问题。”
金凌的回答滴水不漏,如果谈得不是这件事,那她说的这件事也足以引起血衣教的重视,如果是这件事,那她就算蒙对了。
赛啼果然露出满意的笑容,金凌松了口气,他要再问下去她就真的黔驴技穷了。
“她说谎!她根本就不是阎罗殿的人!”
云飞扬忽然喊出声来,紧紧的盯着金凌,今日小爷定要报了当日一脚之仇,你们两个打起来更好,好让小爷找机会逃跑。
金凌对云飞扬早有设防,所以听到他这么喊出来面容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抱起双臂冷冷的看着他,裙摆之下的脚轻轻动了动。
云飞扬见此一惊,赶忙朝赛啼身后躲去,而赛啼却没有怪罪云飞扬唐突,望着金凌若有所思道:“不是阎罗殿的人,那是何方人士?”
这当然不是在问金凌,云飞扬剑赛啼有几分相信他,心中一喜道:“我曾见她在锦绣堂出现,那里的女侍对她格外客气,谁都知道阎罗殿和锦绣堂是死对头,阎罗殿的人怎么会去锦绣堂买东西?”
“你不解释一下吗?”
金凌感觉到赛啼越发冰冷的目光,他的神识更是将她周身封死,只要她敢有一点异动就立刻将她灭杀,金凌冷漠的看着云飞扬,贝齿轻启,“果然当初我那一脚应该用十成力的。”
云飞扬吞了口唾沫还欲开口,金凌却突然摆弄了一下腰间阎罗殿令牌,拔高声音道:“大祭司,这令牌难道是假的不成?”
赛啼想了片刻,金凌的话中没有漏洞,仔细思考之下也不像是撒谎,而且阎罗殿的令牌不是假的,只是出现在锦绣堂又说明不了什么。阎罗殿比起锦绣堂,底蕴更加深厚,在各地的势力扎根更深,他和圣君当然愿意和阎罗殿合作,若非如此圣君一开始就直接去找锦绣堂了。
云飞扬顺着赛啼的目光看到那面令牌,再一次壮着胆子道:“令牌可以是抢来的偷来的捡来的,除非她有别的办法证明她是阎罗殿的人。”
赛啼此时也恰巧注意到金凌令牌上的‘巡查’二字,问道:“小小巡查,如何有权利代表南无音?”
金凌冷笑几声,“那大祭司的意思,难道是我应当大张旗鼓,调众多阎罗殿元老相随,浩浩荡荡的进入北漠,敲锣打鼓的来血衣教寻圣君咯?那只怕我还没到血衣教地盘,各方势力就会打上阎罗殿寻个说法了。”
金凌杀气四溢的目光朝云飞扬扫过去,“大祭司可真是调教了个好奴才啊,血衣教的待客之道,凌某算是领教了!”
金凌说完扭头就走,丝毫不再给赛啼面子。
云飞扬又吞了口唾沫,他以为这个女人就只是个会动脚的暴力狂,没想到她嘴皮子也如此厉害,感觉到赛啼身上的冷意压下来,云飞扬如坠冰窖,心死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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