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在本王尚且有鲁墨相助,光复之日,为期不远。”
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皎洁的弧线,司徒骏俯首:“公子在上,受臣下一拜。”
茫茫狂沙大风之间,司徒骏顶风叩拜,俯首称臣。刘赢思虑半刻,便俯身将他扶起,叹然道:“司徒公才学过人,品性正直,意助于本王,乃是本王之幸,他日光复国业,定予公权贵封地。”
“儒生不求富贵伴身,但求以微薄才学助他日明君,此乃天下苍生之福。”司徒骏浩然正气道。
江湖风波不断,兵戎相见腥风血雨,而汉赵后宫之中却是一片祥和。
掐指算来,汉赵帝刘渊已有多日就寝于陈芳儿房中,不问朝政,不理是非,但求佳人常伴左右,醉深梦死于酒色欢歌之中。
只是刘渊居于房内,大门紧闭,仅留两名贴身婢女侍奉,就是常侍高远也只得乖乖守于门外待命,谁也不知道里头究竟发生什么。
或许在宫里头那些碎嘴里,陛下这几日定是翻云覆雨。却不知房内一片安详,刘渊坐于床榻上,闭目聆听,陈芳儿从旁抚琴弹唱,颇有一番才子佳人之意境。
刘渊虽贵为天子,一言既出,无人不敢不从。但正如他所承诺的那般,他从未强求过陈芳儿,如心头珍珠一般疼惜怜爱着。
陈芳儿何尝不知刘渊的心思,心下偶有焦灼,但心如雪水纯净的她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存有那一丝半毫的芥蒂。
悠悠曲声停揭,她起身坐在刘渊的身旁。他们年纪相仿,相处久了,便少了些君臣之间的隔阂,亦没有夫妻之间亲密,反倒是像一对故友那般。
“陛下,您在嫔妾这也呆了数日,国事为大陛下还是早些离去吧。”
但凡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子,都万不敢和皇帝说出这样的话。但刘渊心里明白,陈芳儿相比世俗女子,没有那么多花巧的心思。但借着她此言,刘渊亦好拿她打趣两分:“你这是要驱赶朕麽?”
陈芳儿听言,恍然大惊,连忙移身施礼:“嫔妾并无此意,陛下误会了!....嫔妾...嫔妾。”
小丫头怕是急坏了,一时间语无伦次。可刘渊就是喜欢她那有时手足无措的模样,他理了理袖子,将陈芳儿扶起,忽然右臂如蛇缠去,将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搂入自己的怀中,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温柔道:“朕视你如珍,又岂会忍心怪你?”
陈芳儿俏脸微红,感受着耳边时隐时现的热气,感受着一个帝王霸道的温柔,只感觉浑身酥麻,将头微微靠向他的胸膛。
他不过少年的年纪,却拥有着山一般宽厚结实的胸膛,让人心安。
放在腰上的手微微上游,掠过她的发丝,将她的小脸捧在手中,突然垂下头来,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陈芳儿微微抗拒,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分,但最终还在沉沦在这霸道的柔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