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暗示。她的心好像被牵引住了。直到多年之后舒邻再次的回想起来,当初她竟然不是问的他你的家里人呢,只能说真的是冥冥之中命运自有安排。
因为他的到来,原本死水般的生活开始流动了起来。
这不是迷信的说法,也不是说她是和那些老人一样,相信那些神迷之说,而是人活在世上总归是要有个信仰的。而于舒邻而言,佛给她的信仰是善良。
对待世间万物一种由心而生的怜悯,并得之珍惜。
舒邻之所以接触到神佛是因为她的母亲偏爱神明,从她出事那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可就舒邻而言同她母亲最大本质上的区别是,她不会完全的相信她母亲去求佛时那些能通到神明的所算的命,她母亲是祈求神明的庇佑,而她而言,是一种行动和付出。
想要得到的任何东西都需要自己努力,所以在出事之后她母亲说,带上了这个手就会很快好的,开了光的,而且保佑你以后手都不会出事的平平安安。之后的几年里果然如神明所说,平平稳稳的不仅能继续的打球了还念上了好的大学。
她从未和母亲提及,受伤的那年里康复的那段漫长煎熬的日子,更没有说过为了保护她的这双手,生活里她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好在她打小的左右就分不大清楚,左右手都可以通用,即使她的左手短时间内无法打出好的球,还会有右手。
母亲觉得她应该将珠子戴在左手的,毕竟是那只手给受的伤而且只会她写字啊打球啊都会是右手,不方便。
可当她接过珠子的那一刻,几乎是潜意识的,戴在了自己的右手上。可能是她的整个神经都在提醒着她,曾经那只她惯用的左手一定会再次的恢复的。因为珠子是不会戴在自己惯用的手上的。
沉溪何也就这个问题的问她好几遍了,可她始终不愿意说出来。
当年的那件事情除了她以外,还知道事情整件事情的真相的还有一个人,当舒邻在网球场上见到她的那刻,她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左手因为过于用力的捏紧而生生的疼。
“舒邻啊,今天的课你听没,老师讲的特别的实用啊生活里我们经常能碰的到。而且老师也说了,咱学的这个比之前的解剖简单的多了,对我们这些运动员的特别有用,可以认真的听一下的。”看她几乎整节课都在神游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沉溪何说着这门课的有趣之处,试图能勾起她的关注。
“嗯,我知道。”舒邻吸了一口气说道。
“奥~~~你知道,那你给我解说下老师刚刚说的那个肌肉不小心的拉伤该要怎么处理啊。”沉溪何看她分明就是没听,还敷衍她说知道。
“冷敷啊,加压包扎或者是有条件的话外敷新伤药,之后在可进行按摩,理疗什么的。”舒邻微笑的给于沉溪何一个反击。
“卧槽,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还真的是听了课的?
“拜托,沉学霸这些体育训练中的常识好么,常识好么!”舒邻头一次觉得自己说话竟然还有如此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