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田姥爷毕竟久居高位,这种审问犯人都是狗腿子干的事。
所以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将审问环节进入到了智力一对一问答。
十二年贻误制教育,无论小学、初中还是高中,无数次在非死即生的斗争中,我不仅学会了如何与老师绕圈子,甚至连我的口语表达,肢体语言,以及想象和欺骗能力,都突破了我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水平。
就像《人民的名义》中,高育良书,记所说,只要核心环节不出问题,你就算把野狗拉到市里面当警犬都没问题。
育良书,记的核心环节是党和人民,而我的核心环节是“田欣欣没事,我跟田欣欣是真爱。”
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我立刻由被告变成原告,马上贼喊捉贼张嘴胡说八道起来:“我来参加相亲节目,完全是被迫的!”
“被迫的?谁逼迫你的?”田姥爷仿佛没察觉出来他已经进入了猎人的陷阱。
我沉默不语,将裤子提起来,偷偷感觉下我的粗又黑安全无事,便放心地说道:“对,是田欣欣逼迫我的!”
闻言,田姥爷瞪大眼睛就好像在做英语选择题一样蒙逼:“欣欣逼得你?”
我点点头:“没错,欣欣跟我说,她恨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给过她一丁点父爱,反而大把大把的钱去养一个狐狸精,所以他不希望我来到你们田家后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
破天荒的,田姥爷竟然没有生气。
哀声叹了一口气,田姥爷四十五度嘴角朝天,思附了片刻,跟我说:“豆斌啊,有些事情不是欣欣说的那样,她妈走的早,我给她找个后妈也是希望能够疼欣欣,只是……哎,为人父母哪有不心疼孩子的。”
电视上演的没错,饱暖思淫,欲,一般有钱人的家庭都充斥着小三、二奶、狐狸精的身影,我都被自己胡编乱造的能力深深折服。
能够在连笔都是当场借的考试中夺得及格成绩,我自信演技跟还珠格格里那个被容嬷嬷掐哭的格格差不了多少,当即捶胸顿足,感慨老天爷对田欣欣不公平,没有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庭。搭配着我的肢体语言,田姥爷很快抱着我一起哭了起来。
“别说了豆斌,是我错怪你了。你一定要跟欣欣好好在一起,就算第一个儿子姓田,等第二个生出来的时候,也是可以考虑姓陈的。”
“不,因为欣欣后妈的问题,她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孩子,甚至连这个儿子都有可能保不住!”
田姥爷怔了怔,目瞪狗呆地望着我,我仿佛能听到他脑袋里有着一台十二缸的发动机在“嗡嗡”运转。
“欣欣倒是说过,她不喜欢雪姨。”大力见田姥爷的脑袋没反应过来,神补刀说了一句。
“那女人当着我的面花言巧语,背后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她。”
不大会,田姥爷从里屋拽着一个女人出来。
边走边骂:“你个臭女人,老子花钱养你让你享福,那是你活好,但是敢在我田家欺负我女儿,信不信我把你弄到幸福一条街去的洗浴中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