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陪几位,尽可能让你们玩的高兴。”宋雅雯说的倒是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毛病。
可终究是女流之辈,几个男的“哈哈”大笑,指着宋雅雯就是骂:“宋经理,你在夜总会里待着,不会还是处女吧?难道不知道我们哥几个的意思?谁稀罕你敬的几杯破酒,难道是觉得我们没有钱吗?”
“来,陪哥哥乐一个。”刀疤痞子男猥亵地要去拉她的手,把宋雅雯吓了一跳。
“你不要碰我!”惊慌失措地一推咸猪手,躲在我后面:“王牛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保安,把这些找事的人撵走。”
王牛阴阴地说:“宋经理,各位兄弟都是来咱们这消费的,你把客人往外撵,这不符合规矩吧。而且什么叫捣乱找事,你怎么能随意定义客户呢,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跟老板反映一下好。”
我跟宋雅雯谁都没想到王牛这么肆无忌惮让朋友过来闹。事,甚至都可以怀疑他们是不是一伙的了。
“妈的,你们还想找保安轰走我们?操,臭婊。子吊什么吊,现在就把夜总会给你砸了。”到吧猥琐男一口老浓痰吐在地上,抡起啤酒瓶开始朝包间内的音响,电视机砸过去。
我知道即便天塌下来也跟我没关系,反正小员工一枚,最坏的结果就是宋雅雯得罪客人,致使客人对店面造成严重损坏,哪怕最后让这些闹。事的人赔钱了,宋雅雯惹出那么大的事,也可以光荣下岗了。
而这结果,便是王牛想要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想找王牛报仇,就得曲线救国。
于是向前迈出一步走,一副指点江山,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指着刀疤猥琐男:“下面有没有把?光会瞎砸东西欺负女人,读得起你体育老师跟政治老师吗?”
先是一怔,刀疤猥琐男他根本没料到我这个小鸭子竟然会“嘎嘎嘎”乱叫,直接打断他的思绪。
他脑海中的因特尔处理器“呼呼呼”夹杂风扇急速运转后,跳起来一拳头打在我的下巴上:“你他妈一个卖JB的敢管老子的事,我不把JB卸掉拌木耳凉调了吃。”
下巴一阵疼痛,我双目喷着怒火,“为了德玛西亚!”我大喊一声,跟刀疤猥琐男扭打在一起。
从小生活在一个充满尔虞我诈、非死即伤的家庭中,我的战斗力即便不能撩翻少林十八铜人,可把这骨瘦如柴的小流氓给大卸八块,跟小孩裤。裆里抓唧唧一样,手到擒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哪知道,我刚做好还击的准备,背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紧接着,一声“啪”的撞击声,我脑袋一阵天旋地转。
面色一黑,我就感觉自己站不稳要往地上倒。
依稀间,我看到原来是刀疤猥琐男的几个同伙过来帮忙,拿啤酒瓶往我脑袋上、脊梁骨上砸。
这些人下手都非常恨,见我还顽强地站在那,几个人对视一眼,又抡起几个装满啤酒的瓶子往我脑袋砸。
我伸出胳膊去挡,无奈猛虎架不住群狼,猛男镇不住群婊,三下五除二,我全身都黏糊糊的,不知道是流的血,还是啤酒流的沫子。
最后刀疤猥琐男趁我分神间,使出一招孙悟空经常用的招数,纵身一跳,两腿岔开在半空中,双手将啤酒瓶举过头顶,用力一砸。
“嗡嗡嗡。”
我脑袋跟短路一样,彻底懵逼了,全身一软,不受控制倒了下去。
在我倒地的那一刻,我最恨的人不是刀疤猥琐男几个,而是门口看热闹的服务生和几只鸡,甚至连我感同身受忍不住保护的小木耳莉莉,都一并让我在心里骂了起来:“操他妈老子帮你们出头,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几个人还在不断踹着我,拳头,臭脚犹如雨点般一样多纷纷集中我的要害,甚至还有一个嫉妒我吊大的,竟然朝我龙根上踹过来,要不是宋雅雯最后出面,我下半辈子基本就告别性。生活了。
“打够了吗?”宋雅雯面带寒霜,冷冷地看向王牛。
“打够了就赶紧让你的人滚,否则你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的。”双手抱肩,宋雅雯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晓这不过是王牛安排的,目的只是将她赶走,可她一介女流之辈能掌管那么大的夜总会,没两把刷子怎么可能。
这回王牛到是没有说话,目光阴阴一看,其眼神不言而喻。
这帮人心领神会,停了下来,叫骂着:“操,你以为你算老几啊,我们订的外卖要到了,今天先这样,等宋经理你考虑好陪不陪睡觉我们再过来,兄弟们,撤!”
从闹。事到结束,除了我这个倒霉鬼以外,没有哪怕半个人出来制止。到底是王牛打招呼的原因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不清楚,可是到我被打,都只有宋雅雯最后帮了一把,我感觉自己真是日了狗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