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我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穆姐手里拿着棉签,正小心翼翼的给我擦拭着伤口处已经干涸的血。
她很专注,以至于我睁开眼睛都没有发现。
她真的很漂亮,尤其是近距离的看,一张脸蛋完全没有死角。
秀色可餐,说的就是她这样的美女吧。看着看着,我竟察觉不到疼了。
“呀!”穆姐喊了一声,丢掉手里的棉签,脸色泛着红晕,说:“我没做过,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忙摇头,“不是的,晕劲过去了,就醒了。穆姐的手法很专业,一点都不疼的。”
我话刚说完,穆姐的手抖了一下。棉签整个在泛起的伤口上擦过,我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打颤。
穆姐连声说对不起,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送佛送到西的吗?才过了多久,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我尴尬的低头,穆姐右手从我的脖子下方伸了过来,就这么搂着我的头,说:“别动,快要好了。”
感受着穆姐细腻白皙的皮肤,右边耳朵处,不时地碰触到一座弹性十足的圣女峰峦。尤其是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体香钻进鼻孔里,就像是大烟一样,让我的心神飘飘然,仿佛到了天堂一般。
按上了创可贴,穆姐松开我的头,站在沙发的一侧。
我的心里,顿时像失去了某种东西,空落落的,很不得劲。
这时,穆姐突然说:“好闻吗?”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脱口而出:“好闻!”
穆姐娇嗔的瞪了我一眼,“没个正行。”
伤口包扎好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离开。
穆姐却一把把我按在了沙发上,言辞犀利的说:“哪里也不准去,你都受伤了,好好的在这养着。”
我说不行,下午和晚上还有工作。
“水果摊不是应该很早就收摊了吗?”
我嗫嚅着说:“我晚上还有三个兼职工作。”
“你不要命了,这么折腾?”
穆姐吃惊于我找了那么多的兼职,依旧不松口。最后索性把门锁上,钥匙很彪悍的塞进了内衣里。
“想走啊?有本事来拿钥匙啊。”
走是不能走了,我只好缩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穆姐回楼上换了一套衣服,到厨房切了一盘水果端给我,说:“我去给你请个假,你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如果头晕恶心的话就用座机给我打电话,我很快就回来的。”
我“噢”了一声,穆姐走后,我吃了点水果,躺在沙发上,不多久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深沉,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
穆姐正在厨房里翻炒着,勺子和铁锅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
我摇了摇发蒙的脑袋,起身走到厨房,穆姐显然是不经常下厨,有些手忙脚乱。
“姐,我给你打下手吧。”
穆姐没有回头,说:“乖乖的到沙发上坐着,姐忙的过来,倒是你。我问过医生了,这几天你会时不时的犯恶心,头晕目眩是正常现象。去休息,听话。”
穆姐的话,让我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不知道多久了,没有人会拿正眼看我。身在寸土寸金的岛城,穆姐是第一个,给与我心灵上的温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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