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推手啊?”
本来喝的有些醉的陈炎飞,听到我这句话,酒立刻就醒了。
“谁告诉你的?”
他的反应很大,就像是提到了什么禁忌的事情,害怕的本能反应。
“没,我只是胡乱猜的。昨天晚上他和我谈了谈心,我是那么觉得。”
陈炎飞严肃的说:“不要乱猜,这事以后都不要再提,明白吗?”
我愕然的点头,向他保证。
陈炎飞这才放下心来,许是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就给我解释说:“在这片土地上,存在着三种人群。普通人,管理者,以及地下。管理者是最高的存在,掌握着一国的走势和命运。普通人是国之根本,就算再怎么努力往上爬,都无济于事。而地下,那是一股神秘的势力,与管理者相辅相成,又屈居在之下。吴有为有错,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逐一你要记住,钱再多,终究只是一个数字。只有真正的爬上去,才能保留一切。”
陈炎飞的这番话太深奥,我一时半会理解不了。
他所比喻的三种人,没有局限性。
不过,我的心里对地下产生了好奇心。简单的两个字,却被陈炎飞说出了其中蕴含的能量。
闲聊到了将近一点钟,陈炎飞醉醺醺的被张晓斌搀扶到车上。
在关上车门的时候,陈炎飞又清醒了,问我:“我之前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想了想,“走之前我给您一个答复。”
陈炎飞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压着马路过了三个路口,才打了一辆出租回到酒店。
进门往沙发上一躺,就呼呼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我拿过手机一瞅,九点半多了。
穆姐和江安然不在屋里,我打电话,她们正在逛商场。
我还得知,江原已经出院,目前正在津门买的别墅里,我的老妈也在那里。
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吃着水果醒着酒,十二点左右,两个女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见她们买了这么多,我酸溜溜的说:“不就是来看个人嘛,至于这么破费。”
穆姐从袋子里拿出一套套价值不菲的衣服,江安然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到了镜子前。
“大多数都是给你买的,给伯父就买了点补品。嗯,这件不错,安然的眼光越来越棒了。”
江安然不无得意,“那是自然了,我参加了服装设计班,他们都说我有时尚前卫的眼光。”
被两个女人捯饬了一阵子,立刻鸟枪换炮。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一换上新衣服,我都差点认不出自己来了。
两个女人很是满意的点头,穆姐拍了拍手,说:“搞定,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诧异的问道:“走?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了,老妈一早就打电话,做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呢。哥,你不想老妈啊?”
“想,当然想了。只不过,就不能叫出来吗?”
对于江原,我没有怨恨,但一想到要见他,还要坐在一起吃饭,就觉得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