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花兮居然再度慢慢的站起身,右手抓着五根绣花针从头顶刺下去。
这是在激发自己所有的力量了,但是黄泉不再给机会。
八咫镜收,黄泉将身后闪光的大衣抓起来,一阵舞动。
光芒-超杀-星官封扎剑。
“刷刷刷…”五把光之飞剑从大衣中爆发出来朝着前方飞舞过去,分别穿透花兮的四肢和胸膛后,黄泉举起右手,指尖跳动着光芒。
动弹不得的花兮点点头“恩,这才像样,动手吧。”
光之镭射…
“嗖…”一道镭射从黄泉的指尖冲锋出来,直接穿透了花兮的胸膛。
身体被贯穿的时候,花兮好像听到了头顶上面的天空响起了一阵巨大的惊雷,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到了挂在屋檐下面的两个红色喜庆的灯笼,她走进去,宾客如云。
她推开婚房,红色的蜡烛缓缓的拉长,再度燃烧火焰。
张贴在窗户上面的窗花也从被撕碎的凌乱而拼凑完整的粘上。
她手中的哪把血迹斑斑的绣花剪也再度回到了桌子上。
被杀死的新郎官也从震惊的死亡表情又重新回到了喜笑颜开的模样,一步步的倒退出去,继续跟满座高朋推杯换盏喝的地老天荒。
花兮恍惚中看到了坐在椅子上面带着红头盖的小姑娘。
她拿起一根绣花针掀开了红头盖,那个单纯的小姑娘羞涩的站起身。
“我回来了。”,花兮说道。
“你回来啦。”,花兮跟自己说道。
——
公孙流雨刚刚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前方的草地上面忽然裂开,紧接着只看到两道巨大的身影直接破土而出,是两头蛟刺蟒,拦住了公孙流雨的去路。
“猫君,久违了。”,叶汐珏跟冥蛇站在外面说道。
“小叶,我早就告诉过你,有些东西不让你碰,你就是不听,我那个时候就说过你不适合当血榜的老大,但是你呢?偏偏一意孤行,现在好了,我们所有的血榜成员都要死在雪雁岛上面了”,公孙流雨将箱子扔在地上,叹息着:
雪雁岛同血宴岛呀,真的是一场属于血榜的盛宴,只不过是离场的晚宴。
“把东西交给我。”,叶汐珏说道。
公孙流雨一脚踩踏在箱子上面说道“小叶,你拿了会有人找你麻烦的。”
“那不需要你管,给我。”,叶汐珏知道那个里面藏着屠兽圣武的秘密,倘若自己能够得到这个东西的话,难道黑暗世界那些地方会不管自己吗?这玩意儿就是自己活下去的有力武器。
看到她这样的坚决,公孙流雨将箱子踢向前。
蛟刺蟒将箱子咬住,十几米长的身躯很快带到叶汐珏面前,打开后,叶汐珏的眼神中闪耀出一团光芒,而后关上后笑道
“猫君,什么离场的晚宴之类的,我听不懂,只是血榜那些强者们,要么走的走,要么死的上,要是冯姑娘他们还在,谁愿意看我们这几个跳梁小丑呀?但是没办法,木已成舟,我们只有顺流而行。”
“但是你放心,毕竟是相识一场,我不会杀掉你的。”,叶汐珏说道。
“那我真的该谢谢你的不杀之恩了。”,公孙流雨举起手笑着,随后察觉到什么东西后,他的身体变成了一只九条黑色尾巴飘舞的黑猫,一个冲刺消失在月色下,而叶汐珏他们头顶上面的天空中,一股恐怖的雷霆霹雳轰炸而下。
要不是他们闪避的快,可能早就被当场烧焦。
张命寒从天而降的同时,身后的一道雷光一阵闪烁,他对着叶汐珏伸出手“箱子给我。”
“小张,有本事就来拿。”,叶汐珏说话间上了一辆摩托车,然后吩咐道“冥蛇,交给你了。”,她一骑绝尘冲刺出去后。
冥蛇操控着两条蛟刺蟒想要进攻小张,但是,仅仅只是张命寒那条殿长赐予的守护古兽腰带散发的威严,就让蛟刺蟒这种生物,不敢前进半步。
张命寒缓缓的举起了右手,下一秒两道恐怖的雷光从天而降,直接轰击在蛟刺蟒的身躯上面,“滋滋滋…”恐怖的霹雳绞杀的力量,将蛟刺蟒的鳞片撕扯成粉碎,随后连带着血肉一同爆裂开,地面上留下两个巨坑和两条尸体后,张命寒看着冥蛇“还不让开吗?”
“血榜不至于这样不堪一击。”,冥蛇挡在了张命寒的前方。
她将发带拿下,一缕缕的头发变成了一条条的毒蛇,布满了整个脑袋舞动着。
而另外一边,在月光下面奔腾的黑猫停止了奔跑,接着从地上的倒影中只看到一个人影站起身,公孙流雨恭恭敬敬的颔首了一下说道“箱子我交给叶汐珏了,这婆娘鬼精鬼精的很,反正你们要一起解决的,那就趁早吧。”
“可以。”,那个家伙穿着骑士靴,脑袋上面戴着一顶插着天鹅羽毛的帽子,身后的披风上面刺绣着亚特兰蒂斯的城镇,随后将一张纸扔给了公孙流雨。
“这条路线,我已经帮你清理过了,你可以回到世界政府结束卧底的生活了。”
“感谢。”,公孙流雨拿过纸张后从天台上面跳跃了下去。
那人走到了天台的另外一方,看向了下方公路上面骑着摩托车正在疯狂移动的叶汐珏。
他身后披风的亚特兰蒂斯的图案闪耀了一下后,四周,一把把刀剑的光影不断的围绕着他旋转,他顺手握住一把战刀,其他的刀剑消散,而后大拇指轻轻的弹出一抹刀刃。
刀光在摩托车上面一阵闪耀后,“砰砰…”两声轮胎爆炸的声响,叶汐珏连人带箱子从上面翻滚了下来,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圈之后,叶汐珏连忙跑到箱子那边,然后看着四面八方问道“谁?天门的武士吗?是零还是血舞?”
“久违了,叶大小姐。”,声响来自上空,叶汐珏一抬头,他站在天台上面的月光下披风高高的飞扬,一个闭眼,他就到了自己前方的不远处。
“王遮?”,叶汐珏有些害怕的退后了几步“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