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天的引路下,我们七拐八绕地不知走了多久,大头终于有些不耐烦:“哎,你是不是迷路了?”
“到了。”恰好陈天这时突然停下,说道。
大头手电照向前方,一堵墙赫然出现,前面竟然是死路!
“陈天,你是在这里看到那个镜片的?莫非你在骗老子?”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天,“你把我们引到死胡同想干什么,我认为你需要解释一下。”
大头虽然在笑,但眼神凶得吓死人,但陈天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脚下:“你看一下前面的地面。”
大头将灯光往下一斜,我们脚前竟是一片幽深的潭水,黑不见底。
陈天满脸认真,看着大头说道:“我真的在这捡到的镜片,信不信由你。”
他俩对视了一会儿,大头哼哼两声,转头看着潭水,摸了摸下巴:“那就只能下去看看了。”
我一听,惊讶道:“你认为他们跳下去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潜水是我们经常训练的科目,不知道你的水性怎么样?”大头打量了一下我,有些不确定道。
“不要小看我,你哥哥我曾经一口气游过一条河。”我吹起牛逼。
“是吗,”大头怀疑道:“这可是潜水,下面不知道有多深,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迟疑了一下,我游泳是跟大山哥学的,大山哥这种老手可以在水底呆七八分钟不成问题,我闭气只能坚持一分半钟。
大头见我表情就知道了,他嘿嘿一笑,对我说道:“我先去探探路,等下再上来。”
“你一个人?”我看了陈天一眼,急忙说道:“我也去!”
“你别逞能了,我马上就上来。”大头把衣服一脱,光着屁股就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外面只留下我和陈天两人,我没有说话,眼睛看着水面,但余光一直看向陈天。
让我不安的是,他竟然一直表情古怪地盯着我,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手心和额头不停地渗出汗水。
“刘有为,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陈天突然问道。
“紧张?我没有啊?”我勉强笑道,手中紧握着匕首,心中狂震:他怎么知道我姓刘?谁告诉他的?
“呵呵,这里不热,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大头的手电保持照明放在地上,昏暗的光线中我看到陈天又露出那种古怪的笑容,朝我走了过来。
我好像被蛇咬到一样,迅速向后跳了几步,匕首对着他:“你别过来!”
他的脚步停下来,仍微笑着看我:“你不要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因为我们是同类。”
我好像听错了,他在说什么?同类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因为女友的死导致神经出现问题了,我看他越发怪异了。
“咕嘟!”大头从水面钻了出来,使劲吸了几口气,大声道:“那墙离水底有段距离,我们可以从下面绕过去!”
“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大头爬了上来,浑身抖动,把身上的水滴甩掉:“这水挺暖和的,不知道从哪发热。”
我一直给大头使眼色,想告诉他陈天脑子有问题。
“这水不深,有为你应该可以过去。”大头好像没有看到我的暗示,双手摩擦了一下胳膊,“外面真冷,我先下去了,在另一边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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