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过帽子,轻轻地戴在头上,挥了挥手,那个东子用刀在我的胳膊捅了进去。鲜血凉凉的滴落在地板上,胳膊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我不吭声,咬着牙暗暗发誓,那天老子出去了,把你一个个王八蛋碎尸万段。说不说,不说你这条胳膊就废了,说什么啊!我他妈哪知道?我愤怒的咆哮道,你们把我杀了吧!问警察要人去吧!这些个叼毛,虽然敢冒充警察,但是接触警察那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金紫的下落,我的利用价值是有的。我想这黑衣男人也能想到,只要我活着,他就有一线希望。族长,我看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罢了,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知道你朋友,不,是你女朋友,是我们族的巫女转世的知道吗?转世?现在什么年代了还转世,我一脸的不屑。好吧!有些事科学是没法解释的,小丽给他包扎一下送他回去。原来这个女的叫小丽呀,我说小丽,你轻点儿行不行,快断了。她胸脯起伏,一上一下的,两只小白兔在跳跃,走神了,完全忘记了疼痛。等到最后一步打结的时候,她狠狠的捏了一下,我呀了一声,她娇笑道,知道疼了吧!疼死你没人疼。这话,感觉怎么这样肉麻啊!像是老婆对老公那种。等这一切完毕之后,那个叫东子的看门狗,给我戴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我拧上了车,我不知道这是哪里,车七拐八拐的,转的我头都晕了,听外面很安静没什么别的声音,能听见夜莺的谛叫,这里应该是郊外。
兄弟,对不住了,我们只能把你送到这儿了,这一切都是误会,东子把车停下说道。我说兄弟这不会是什么荒郊野外吧!敢情把我拉来喂狼啊!打哪儿来就去哪儿啊!这个实在对不起,人多嘴杂,这里有几百块钱拿去打个车,弄弄伤口,真对不住了。妈的,记住了,刚才捅我的那一刀。把我扔下车,扬长而去,我把塑料口袋从头上拿了下来,使劲捏成团,发泄心中的郁闷。
夜空繁星点点,有谈谈的月光,轻风阵阵拂来,我打个一个寒颤,九月的天气还是比较冷的,尤其是在晚上。我四周看了一下,这里是个小小的平地,低矮的灌木丛,路上碎石很多。伴随着谈谈的月光,从平坝里走上土路,路上长满各种杂草,这里应该很少有车辆经过。我也辨别不出方向,该怎么走回牛街那里,只凭着感觉一直往前,最好离那个鬼地方越远越好。胳膊的疼痛一阵阵传来,我一边捂着一边往前走。
我这感觉还不错,快天亮的时候,走到了一条公路上,这里偶尔有过往的车辆,拦了好几辆私家车都不载我,妈的电话也没带,怎么搞啊!肚子又饿。正在绝望打算走一步算一步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我的身旁,小兄弟打车吗,这方圆十里没人住你来这里干嘛!一言难尽啊!和老婆吵架了,把我扔下车自己开车溜了,还捅了我一刀。出租车司机似信非信,你这婆娘也真是够绝的,把你一个人扔荒郊野外。住哪儿?曲靖师范附近,我回答道。上来吧!多少钱到,我怕他要黑心钱,这里不大远了,50吧!算了50就50吧!我上了他的车,也不知怎么地,出租车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翼翼地从反光镜看着我。那个,师傅借你手机用一下,借手机干嘛啊!他有点惊奇。打个电话,叫人给车费,我身上没钱。其实我身上有钱,走的时候那个东子扔的几百块钱。我现在真没别的办法,只有找这个理由借人家手机来用。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哪位?高局吗?我是小杨啊!那个小杨啊?高局天天接这么多电话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那个我是金紫的男朋友。哦哦哦,记起来了,你看看专业人士啊!一提起案子相关人员他就记得了。你小子畏罪潜逃了吧!还敢打电话来!想通了来自首了。高大队长我自首个毛啊!我被人捅了。出租车司机听见我们的对话,眼都绿了,敢情我是犯罪分子,大气不敢出,今天这活大了。挂了电话,我把手机还给司机,说了声谢谢!没事没事的,出门在外都是朋友,在和我拉关系,我不说话。脑袋里想着这伙人也找金紫,金紫失踪肯定和这些人有关系,我得和高局汇报,把详细情况说清楚。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学校门口,我先下车来准备给司机车费钱,手刚伸进裤兜,出租车一溜烟就跑了,我去什么情况,不要钱了啊!我一边追了过去,一边喊,随着我的声音车越来越远,车最终消失在我的眼前。这个社会真是什么人都有啊!司机是个好人啦!做好事不留名。我正在发呆,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转过身去,高局啊!啊!高局连连退了好几步,怎么了这是,当心啊!高局,你你别过来。我呢个去,一个个见我就像见了鬼似的,我是人不是鬼,我大声叫道。高局还是见过世面的,稳了稳神说道,你这脸怎么回事,像是几百天没洗脸一样,头发也是,像难民,脏死了什么情况快给我说说。我给高局作了详细的汇报,那你说这帮人是什么人?高局表示怀疑。我觉得是山里的某少数名族,虽然他们也学习现代科技,学习普通话,但是骨子里的种族文化一直流传至今。这案子越来越邪乎了,很棘手啊!从来没遇到过,高局显得有些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