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坐了一会儿。回到家里,揣上钱和票才一起出门。
晨阳初升,温暖的余晖洒下。
两人牵着手走出村子,一路紧赶慢赶的到了县城里;找到卖香烛纸钱的地方,由于现在禁制封建迷信,卖这类东西得都做的很隐蔽,大家又心照不宣,民不举官不究,才能做下来。
纸钱买了四撂,香烛各自买了十来把的样子,香烛这东西不管是过年过节,还是上坟都能用得着;特别是给过节给祖先们烧,那是必备的。
而对他们这类人来说,香烛多备用一些;至于鞭炮也买了四卷。
回到村里,两人先去给父母拔草上坟,烧完纸钱,陪着李沉渊的父母说了一会儿话,李沉渊把这一年的事情都说了说,也把即将要和沉舟订婚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在坟前陪了半天时间,斜阳西下时,兄妹二人手牵着手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就见白一鸣和白雄等在门口,他们手里有钥匙也没开门进去,而是在院子外面等着。
“白大伯,白大哥。”李沉渊和李沉舟不约而同的叫人。
白一鸣笑呵呵的瞅着他们,“你们这是给你们爹娘上坟去了?”
“是啊!这不,刚刚才回来。”李沉舟颠了颠手里所剩不多的香烛,还有一些已经放到了空间里;以前不觉得香烛纸钱紧缺,现在可不同了,接下来还有好几个年头要熬,几千年传下来的习俗也不能给忘了。
别人能忘,她和哥哥不能忘。这几年过去,大家依然会给祖先上坟烧纸钱,就算十年间闹的再厉害,以后还是会续接上。
存在即是合理。
“县城里现在卖香烛纸钱的人家可不多了,也就那么一两户人家悄悄的卖。”白一鸣感叹。
“嗯,我们去县城的时候也走了不少地方才找到一家。”李沉渊推开门,“白大伯,白大哥,里面坐下说。”
白一鸣点点头,和儿子一起走进了院子里。
李沉舟给他们端来凳子,让他们坐,接着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水,这才在李沉渊身边坐下。
白一鸣喝了一口水,慢慢说道:“沉渊,你和沉舟的订婚宴是什么时候?”
“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啊!怎么选在这一天了?”正月十五是整个大年的最后一天,这一天很多人家都会选择办点喜事什么的。
李沉渊道:“我工作上比较忙,订婚宴一过就没几天可以留在家里了。”
“也是。”白一鸣恍然大悟,“你工作忙,是得把订婚宴推近点办;那你给我一个地址,正月十五那天我和白雄一起去。”
李沉渊笑了,“好,你们坐会儿,我去房间里拿纸笔出来把地址写给你们。”
白一鸣点点头。
李沉渊拍拍沉舟的肩膀,起身走进了旁边的屋子;一会儿的功夫就见他拿着一个笔记薄和钢笔走了出来,快速写完地址,撕下一页递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