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似笑非笑的浅笑。
李沉舟盯着李鸣瑾瞧,想到立马要分离,心里很是不舍;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干脆起身找了个袋子,走到灶台前,从里面取了熏好的鹿肉、野鸡、野兔装进去。
拿的袋子袋子是蛇皮袋,也就是外观像蛇皮的袋子;装了十天鹿肉,五只野鸡、五只野兔才算罢手。
“舟舟,你这熏肉是给我装的?”李鸣瑾看她娴熟的东西,皱了皱眉,轻声问道。
李沉舟点点头,“嗯,一会儿哥哥亲自送您去省城,把您送上火车后到邮局去给您寄出去;免得您上车下车的不方便。”
“我都说了,不用拿了,来住了这么多天,走的时候还提一包走。”李鸣瑾满心无奈。
“您好不容易来一次,给我们做了这么多的熏肉放着;哪一些走怎么了?又不要您拿去赶火车,哥哥会给您寄到部队的。”到了部队那边会有专门的邮局人员负责配送。
现在的邮局人员都是负责配送的,不像后世,不管寄什么东西都不送到家,要自己去取。
“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不听呢;熏肉你们留着吃就是了,爹又不是没得肉吃。”李鸣瑾上前就要把那些肉从袋子里拿出来。
“您有吃是您的,我给的是我给的。”李沉舟的脾气也上来了,掐住蛇皮袋子口,就是不让他从里面把肉给重新拿出来。
李鸣瑾嘿一声气笑了,看她严防死守的样子,不由的好笑,“行,你这孩子要给,爹就接着;这年头,还没见过硬要给人肉的。”
“您这不是就看到了么。”李沉舟撇撇嘴,把蛇皮袋子的口子给系上,拧到门外放着。
李沉渊看他们父女俩的交战,顿觉好笑,低头闷笑几声,被李鸣瑾瞪了一眼,立马收了笑声。
李沉舟把手洗干净,擦干净水珠,走到李鸣瑾身边,拉着他到凳子上坐下;心里那小气才消了点,问声细语的解释,“老爹,这些肉可不单单是给您的,您回了部队拿到肉以后;把这些东西分一分,给部队里交好的人家;就跟我和哥哥一样,一家送一些。”
“用不着,没有不也还是算了嘛!”李鸣瑾叹了口气,“我这个做爹的,来的时候匆忙,什么都没给你和哼哼买,走的时候还要拿一大包东西走,像什么样子。”
“不买东西也行啊!咱们是父女,不用客套。”李沉舟听了他的解释,反而觉得好笑;没想到老爹也有这么别扭性子的时候。
李鸣瑾抬头见她笑语嫣然的样子,叹了口气,不再推拒;而是从兜里拿出一张存单递给她,“这上面是一千块,给你和哼哼的压岁钱;过年的时候,我可能也回不了老家,不管回不回得去,先给你们。”
“我也还有压岁啊?”李沉舟笑了笑。
“怎么就没了,结婚了,你也是我唯一的闺女;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不过是提前给你而已。”李鸣瑾把存单放进她手里,拉着她的手,看闺女过的好,他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