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好了大半了,我们先走了;你好生修炼,把剩下的药性吸收了就能痊愈了,伤势痊愈后就尽快回特殊部门吧!这两天,我和云虚子先去探一探对方的底细。”
“好的,前辈,劳您跑一趟了。”
送走了李沉舟和云虚子,纯德和尚在禅房里盘膝而坐,一刻不停的修炼。
李沉舟走到寺庙主持面前,作揖告辞,“大师,纯德大师不日便可痊愈;我们也该告辞了。”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施以援手。”主持大师双手合十,回以佛礼。
李沉舟微微颔首,客气有礼的说道:“大师客气了,我看大师近来的面相有血光之灾,有性命之忧;大师不妨离开此地,找处深山修行,方可躲过一劫。”
“阿弥陀佛。”主持大师没有直接回应,而是面目无波的鞠了一躬。
李沉舟了然一笑,“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转身便走。
“主持大师,告辞。”云虚子作揖,微微弯曲身体。
主持大师掐指一算,却算不透李沉舟的命数,只能算到过去,却算不到未来,“女施主,请留步。”
李沉舟停下脚步,回身一笑,“大师有事?”
“贫僧看不透女施主,然,我知女施主是身具功德之人;并且,有一颗仁善之心。”主持大师不疾不徐的走上前,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紫金色的盒子,双手奉上,“此物乃我佛宗至宝,还请施主能收下,阿弥陀佛。”
李沉舟眸光波动,看了看盒子,抬起头来直视老和尚,并未接盒子,“大师这是为何?”
“此乃佛宗至宝,能驱散邪魔之气,若是运用得当还能成为一大助力。”主持大师言语无波,平平直述,“此物在我佛宗几百年,从未见人能使用;我观女施主是有大功德在身之人,日后必能用得上。”
态度摆的十分低,正因如此,怎么看怎么诡异。
李沉舟摇头,“此乃佛宗至宝,我一介无名小卒,如何能收;大师还是收回去吧!”
她又不修佛,要佛宗至宝做什么?而且,她不是仁善之辈,而是睚眦必报之辈。
主持大师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点儿门道,也注意到了她的几分心思,“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已将宝物送出,如何能再收回?若是施主觉得受之有愧,那就请施主日后能照拂纯德一些;我算出他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场大劫,若有女施主的照拂,想来度过此劫也不是难事。”
他看不透眼前这位女施主,却知道她身具功德,做过不少仁善之事;看她的气度和行事,是值得结交之人,他能感觉到这位女施主绝对不简单。
不说别的,就说能让云虚子鞍前马后,那就不简单了。
云虚子在道门之中的地位颇高,修为不浅,能心甘情愿的为人驱使,必定是眼前之人深不可测。
李沉舟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和尚,抿着唇接过了紫金色的盒子,“大师的这般说了,那我就却之不恭,收了大师所赠之礼;如后必定会与纯德大师守望互助。”
“阿弥陀佛。”主持大师双手合十,朝他们点点头,转身走出了他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