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呕.......”
武青松担心的不行,“青青,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没事,只是恶心的;算了,肉包子也不能吃了。”年青青认命了,“可惜了,咬了一口不能吃了。”
武青松接过肉包子,把她咬过的地方撕下一层扔进河里,三两下的吃进了肚里,“青青,还要不要橘子?”
年青青摇摇头,“肉包子吃不下,煎饼怕是也不行;干爹,您给我拿咸菜尝尝。”
“成。”
武青松拿了一罐咸菜给她。
年青青打开尝了一口,顿时胃口大开也不吐了;武青松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点疑惑,晕船没晕到吃肉都会吐的地步吧?
填饱了肚子,年青青就着拿出来的大棉袄睡了过去。
穿上的其余六个人也渐渐睡了。
武青松不敢睡熟,靠在船边儿上浅眠,天色微亮时就睁开了眼。
接下来的两天也是如此,年青青却是吐了个惨,只要没酸菜和橘子就吐,一点东西吃不下。
到达延安的一个渡口,八个人同时下船,一个大娘看了年青青好几眼,和武青松说话,“大爷,你家姑娘嫁人了吗?”
这次出来年青青为了方便,只随意扎了大辫子,并未梳妇人头。
武青松点头,“嫁人了啊!我女婿没在这边。”
“那就是了,你姑娘保不定是怀上了。”大娘不再用异样的眼光看年青青,说完就走了。
年青青松了口气,嘀咕道:“莫非在船上大家那异样的眼神是以为我未婚先孕?”
武青松被这突如其来的猜测震惊懵了,再听见年青青喃喃自语,猛地醒过神儿来,“少.......青青......”
“干爹,我们先去安顿下来再说。”
“好好好,你小心点儿,别摔了。”
一路出渡口武青松都紧张兮兮的,一直顾着她的,就怕她磕着碰着。
出了渡口,看着眼前这一片城镇,不如传说中的荒凉,反而挺热闹的;在城镇上的客栈住下,武青松担忧的问道:“少奶奶,您的身体没事吧?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下了船倒是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这会儿也不恶心了。”
武青松稍稍放心了些,“我去请个大夫来给少奶奶看看,您现在可是双身子,不能马虎大意。”
年青青觉得行,“那您去吧,记得别再叫我少奶奶了,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少奶奶;只是个逃难的,别让人给听见。”
“是我说错话了,青青休息一会儿,我去请大夫。”
“行,干爹慢点。”武青松也不年轻了,在别的人家这会儿都能颐养天年了。
武青松脚步轻快的下楼和店里的小儿打听,知道客栈不远处就有大夫,亲自去把人请了过来;大夫也是年纪一大把了,蓄的胡子又白又长,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的。
大夫亲自给年青青把脉,随后笑了,“恭喜了,这位夫人是有了身孕,怕是又两个多月了;只这几天怕是遭了罪,没吃好,身体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