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点了一杯甜甜的卡布奇诺,虽然煵啓很不喜欢这种口味,可还是喝了,而且还得笑着喝,因为这样安琪才会高兴。
坐了一会儿,安琪一抬头,眼前便多了一个人,奇怪了,这人神出鬼没的啊,她还没表态,对面的人便对她笑眯眯的“小安琪,想我了没?”
惊得安琪一身鸡皮疙瘩,“那个,想,很想”,她很违心地说着,忽然间,一阵阴风从她面上刮过,安琪看过去,妈呀,煵啓那脸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低下头喝了口咖啡压压惊。
“你来做什么?”煵啓很不客气地便对着一副要诱拐良家少女的凌少寒说道。
“让你带安琪来宫里,你不带来,我只好来找你们咯,刚好今天有空”凌少寒仿佛没有感受到煵啓的怒气一般。
“你让人监视我们”煵啓眼眸里染上一层薄怒,否则凌少寒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凌少寒到是实诚,愉快地承认了。
眼看着两个大男人很快便要打起来,安琪一点都不想要观战,起身道“我去下卫生间哈”,开溜般飞快跑了。
凌少寒对着煵啓挑挑眉,“要不是因为我宫里有事情晚去了一步,还有你什么事啊,别得了便宜还落井下石”。
煵啓对着他飞过去手中的咖啡杯子,被他稳稳接住,“我也去个卫生间,你自便”。
明明知道凌少寒不过是借口想要去跟安琪说话,煵啓也没阻止,也没拆穿,他说得对,在安琪的事情上,凌少寒付出了很多。
三年了,三年对于他们来说都很漫长,因为怕宫泽家使诈,凌少寒牺牲很大,娶了宫泽家的女子,现如今,安琪醒过来了,她的人生有了新的开始,凌少寒也该有新的开始了,煵啓已经收到消息,凌少寒准备对宫泽家做灭亡式的清洗了。
安琪解决好,洗了手,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一转身,一个黑影便将她罩住,吓得她魂不附体,连忙双手拄着洗漱台,身子往后仰,才避免了与凌少寒的直接接触。
她亲近的人,除了煵啓和小雪,凌少寒是一个,不过,毕竟她现在跟煵啓的关系如此,跟凌少寒始终是男女有别的,奈何这个男人有点不正经啊。
凌少寒揽过她的腰,“这么怕我啊,还是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嗯?”,安琪越是躲,他越是低下头,在脸颊近距离她脸颊几个厘米的地方停下,两人的鼻尖正对着。
“你,你你,你快放开我,这里是女厕所,我要喊人了”这个该死的凌少寒,他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么热情似火的么?
“喊啊,你喊啊,你要是敢喊,我便脱了你衣服”。
果然,安琪被吓得闭了嘴,凌少寒露出得逞的一抹笑容,“乖,告诉我,煵啓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嗯?”
安琪脑子一转,还是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看着她迷糊蛋的样子,凌少寒觉得分外可爱,若不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也害怕吓到她,他还真想一口吃了她呢。
他凑近她耳边,在她精致的小耳垂上触了一下,热气随着他的声音传进她耳蜗里“他有没有骗你上床?”。
安琪脑子里“轰隆”一声,想到小雪跟她说的事情,大囧,伸手一把推开凌少寒,“你变态啊”。
急急地跑回位置上,安琪喝了一大口咖啡才好些,看到那边凌少寒已经十分斯文地走了出来,她连忙躲到煵啓身后。
“你对她做了什么?”煵啓黑了一张脸,怒对着凌少寒,凌少寒丝毫没放在眼里,挑眉看了看安琪,“小安琪,哪天来王宫里,你要是不明白刚刚的问题是什么意思,我可以教你哟”说完还魅惑地眨了眨眼。
安琪只想说,这人真的有病,神经病,煵啓的脸更黑了,若是小雪在,她定会佩服凌少寒一二,当着煵啓的面,调戏安琪,他也是没谁的,没被拉出去毙了,喂了狗,真算是十分有本事的。
后来,不知怎的,凌少寒的王妃竟也“巧合”地来了,便是宫泽玲。
看到安琪的时候,首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掩不住的嫉妒,别说安琪不舒服那女人看她的眼神,就是煵啓都不舒服,拉了安琪就要离开,又顿住了脚步,“管好你的女人,最好不要打歪主意”当着宫泽玲的面,话是对着凌少寒说的。
说完直接走人,凌少寒也变了脸色,倒不是因为煵啓的话,而是因为身边突然多出来的女人,“你怎么来了?”完全没有刚才对着安琪时候嬉笑温柔的样子,语气冷得可以将人冻死。
宫泽玲打了个寒战,“原来你心底的人竟是宫泽落宫泽雨两姐妹,那宫泽落死了,我们都以为宫泽雨也死了,没想到她竟在这里”。
凌少寒看了看她,仅一眼,宫泽玲有种被恶鬼盯上了的感觉,“最好不要打她主意,否则,我让你死得很难看”看都没再看着女人一样,凌少寒起身便走。
真正的宫泽雨当然是死了,从许木深将她带来C国,自己就不会让她活得太久,至于安琪么……想到什么,他脸色又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