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你不知道啊?老子以为你知道呢,我啊,张大毛,叫我毛哥就行啊,哈哈哈”张大毛,这名字还真是土到清新脱俗,我不禁笑了起来。“丫的笑啥呢,我问你的,你一个都没回答啊,首先你确定他在不断地说有人在找他折磨他?”“是啊,他那样说,我哪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不是说他已经疯了么”“也是,对于一个疯子的话,也不能什么话都当真的,但是他的一些异常举动呢?例如用刀割自己,这个难道感觉不到疼痛?还有,那句,谁也逃不掉了,是啥意思?是提示还是警告?”张大毛好像再问我,但在我看来更像是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只见他一个人在那嘟嘟嚷嚷的,一会又抓耳挠腮的,好不滑稽。过了一会,说道,算了,吃饭吧刚吃了一口,突然大喝一声“诶我操,咋这么好吃,赶紧吃啊,林夕娃仔”
“你小点声好不好”
吃完了饭,我便准备离开了,心情还算不错,这个张大毛虽然看着不是很正经,但还算是个好人吧,走出饭店后,我挥了挥手,准备离开。张大毛叫住我,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万事小心”还真没看到他这付表情,还挺温情,“恩,我知道了,我能有什么事”“恩,有事随时给毛哥打电话啊,泡妞的时候不许打!”
“……”
回到家,杜洪庚按照常理没在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今晚又不回来了。我挂了电话后感觉这一天什么都没干却还是很疲惫,便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会,躺在床上没多一会,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仿佛听见有人在隔壁的屋子里有人在争吵。好像是一男一女,吵得声音特别大,却好像又什么都听不清,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我的头也因为他们的争吵变得疼痛难忍。我是在睡着吗?这是梦吗?我还在想着,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凄厉的惨叫声,仿佛是瞬间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而发出的悲鸣。“啊~”叫的我毛骨悚然,整个人都似乎瞬间清醒了过来,可是身体却好像又不受控制,什么都做不了,也使不出力气,整个人都好像被魇住了(医学名称是睡眠瘫痪症,,就是醒来却突然发现全身不能动弹,可以听见周遭的声音及看到周遭的影像,却发不出声音,有时还会有幻觉。)。
而尖叫过后,女子又带着巨大痛苦的颤抖的声音叫道“啊!我的脸!”然后就没了声音,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知为何,困意又渐渐袭来。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清醒了过来,我特意活动活动手脚,终于能正常动了,刚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是梦还是现实?是看到了韩宇的跳楼,做恶梦了么,不过这个梦也好真实啊。我去洗了一把脸,看了看时间,8点多一些,自己睡了两个小时左右,还好,不然,晚上又会睡不着了。自己百无聊赖的完了一会手机,觉得实在是无聊,便决定继续睡觉。说来也奇怪,今天的睡眠速度,特别快,躺下不一会,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给吵醒了,好像是一种像风铃一样的东西发出的声音,声音还是挺好听的,突然,我猛地清醒了过来,家里并没有风铃啊,这声音哪来的?我披上一件衣服,拿着手机用其照明,便出卧室查看,声音似乎是从卫生间传出来的。我慢慢走近卫生间,里面此时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此刻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我慢慢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开门传出的“咯~吱~”声,在安静的午夜显得尤其刺耳,我打开房门,向里面看去,竟看到一个人蹲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着。
我紧张极了,用几乎蚊子一样的声音,小声问道“是,是洪庚吗?”声音颤抖的让我自己听着都害怕不已。
我用手机慢慢照到那个人身上,却在她的背后发现了长发,是一个女人?!
突然她猛地回过头来,天啊,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整张脸血肉模糊,就仿佛被人整张脸割了下去,一块块血迹淋淋的肉拼积在一起,构成了整张脸的布局,那双眼睛,充满血丝,就像是地狱里面的恶鬼!
她突然幽幽笑了一下,用那双血色通红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看到我的脸了吗?”
我大叫了一声,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