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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从来对乔家非常倚重,这次难得不悦:“之前说的好的只是让珍灿去美国镀金学习,怎么她人到第一天就跟小五提分手了?
之前她没给小五一个交代,莫名其妙要留学,小五虽然闹腾,但是我们也知表示尊重支持的。
可是哄着我们前脚刚走,后脚分手,这就跟踩着时间算着要分手一样。
我知道小五身上还有很多缺点,但是他才十几岁,需要磨砺,难不成我洛家的皇子还配不上你乔家的郡主?”
凌冽一席话,将夜康夫妇说懵了。
两人纷纷赶回家里,却听保姆说,珍灿在房间里哭的一塌糊涂。
夜康是男人,心里有着急,很怕自己说话重了反倒伤了女儿。
他想问不敢问,让今夕去。
今夕苦恼道:“孩子们纷纷带着隐形眼镜,我就是想看,也看不见!”
夜康安抚着:“赶紧去看看,看不见,谈谈心也是好的,有什么问题把症结解开就是了!”
今夕去敲门。
珍灿不理会。
夜康头疼地很,直接将门拧开:“进去吧,这时候了,还敲什么门!”
把妻子推进去,夜康望着缩成一团哭泣的女儿道:“珍灿啊,你妈咪过来了,有什么心事你跟你妈咪说,不要怕,爹地妈咪都给你做主!爹地帮你把门关起了啊,爹地给你守着,别怕,有什么尽管跟你妈咪说!”
夜康关了门。
外头,带来的手下赶紧给他奉上咖啡。
夜康却是直摇头,根本没有心思喝。
他焦急地在门外来回踱着步子,一遍又一遍,听着里头女儿似乎不哭了,有上千贴着门板,可是门板隔音效果太好,他能听见两人说话,却是完全听不清楚子啊说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
今夕焦急地从房间里出来。
夜康赶紧追问:“怎么样?”
今夕摇头:“没办法,她就说无论如何都要分手,不和好,一口咬定,别的什么都不说。”
夜康深呼吸,只觉得头疼地很。
半小时后,倾慕又来了电话。
夜康去了隔壁的书房,也是摸不着头脑:“陛下,我跟今夕当真不知情况如何啊!
刚才皇兄告知的时候,我跟今夕还是懵的,非常震惊!
我们一路急忙忙赶回来,女儿在房间里哭,今夕在里头陪了一个小时,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啊!”
倾慕缓了缓,道:“可能是小孩子闹矛盾了吧,你们能问就问,问不出就拖着。
平民百姓家的闺女孩子谈恋爱多年,忽然不谈了,还要给双方父母一个说法,百年乔家总不能一个说法都不给我们小五的。
反正,珍灿是四皇子妃内定人选的这件事情是一早就下了旨意的,所以在小五结婚之前,珍灿不得嫁人!”
倾慕说的温和,却也能听出其中不悦的情绪。
不然依着倾慕素来维护乔洛两家情意的做法来看,倾慕不会下这样的口谕。
通话结束后,夜康望着今夕:“陛下也不是很高兴。”
“这要怎么高兴?”今夕能够理解:“毕竟四殿下是陛下一手带大的孩子啊!
一颗真心付出了十多年,忽然被抛弃,总要有个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