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抬头看他。“栾靳寒,我知道你本事大,可是我也不会白白吃你的亏。”
“我只是想说,还有一个菜需要炖的久一些,你可以留着肚子不要吃太饱。”
“……”这人有病。孟晚晴白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猛吃。
等到吃饱喝足之后,她气呼呼的回了卧房。
发现小珠好好的站在门外的时候还惊了惊,拉过她就是一阵细看。“你没受伤吧?”
“二小姐,奴婢没有啊!”
“那就好,啊!对了,胡玉呢?”这一天天的,她都觉得自己要被搞的失忆了。
“二小姐,蓝总管把胡玉给放出府了,让奴婢转告您一声,奴婢还没来得及说呢!”小珠看她着急的样子,心里越发不解了。
“二小姐,胡玉走前给了奴婢一个纸条,在这里。”
孟晚晴接过来一看就傻眼了,繁体字?
“嗯,你去给我弄些洗澡水吧。”她身上乏的很。
洗了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孟晚晴又开始担心栾靳寒会不会半夜闯进来。
可是担心着担心着,她就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栾靳寒是想去找她来着,可是他又私心里不想第二天栾矅从她的床上醒来。
拒他了解,栾矅好像还没有和孟晚晴那样过。
这一点让他心里很是舒服,至少,蠢女人是他一个人的。
正好暗影来报,说是临城军情有变。
栾矅是在午夜时分醒来的,他去了校场,见了那些隐秘多年的将士。
临城的军情刻不容缓,如果他不做点什么,相信这苍陆的天要大变了。
“主子,属下们愿誓死追随您。只要您一句话,我们拿下齐国残党,然后逼进帝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将士们信心斗志都是满满的。
栾矅看着眼前一个个生动的面孔,想到的却是同五年前那场大火一样被屠杀殆尽的人们。
他们也是鲜活生动的,却因他之前的一个忍字而白白断送了性命。
“是时候有所作为了,三日之后,本王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栾矅离开校场,黎明时分站在了孟晚晴的窗前。
“晚晚,你若恨他,我便让他消失,可好?”
男子低喃的声音被夜风吹散,孟晚晴在梦中再次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美男。
她第一回对着美男哭了起来。
“呜呜,美男。我被人欺负的好惨,你不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死的,可是我却没有做。”
是啊,她明明都已经把毒藏在袖口中了,却没有用在栾靳寒身上。
栾矅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怕是在早就在无形之中接受这个夫君,只是碍于过往不愿承认罢了。
至于她接受的是他还是栾靳寒,这个好像并不重要。
因为她,从未将他们区分清楚过。
……
孟晚晴第二天也起的很晚,早饭过后,她发现今天的栾靳寒有些不一样。
他似乎话不是很多,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
不过,她才懒得理他。
“主子,宫里来信了。”蓝离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栾矅点头,然后看向孟晚晴。
“想去哪里叫蓝离安排,本王这几日会比较忙,可能没时间陪你。”
“谁要你陪了。”孟晚晴先他一步走,说的好像他有多照顾她一样。
“晚晚,你可知道现在同你讲话的人是谁?”栾矅突然就问了这么一句。
孟晚晴扭头看他,愣了半天,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她转身加快脚步往自己的卧房走,关上门房后还不停的轻颤着。
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将这几个月的事情细细的过了一遍。
栾矅,栾靳寒。
为什么一个人要有两个名字,为什么有时候他们的性格会完全不同,为什么他要问自己在和谁说话,为什么……
她是学医的,虽然是外科,但对心理科也有过选修。
难道说,栾矅和栾靳寒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他们……
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用了两个名字,这样反复一琢磨,孟晚晴几首要不敢相信自己和一个精神分裂者生活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
天啊!
她速度换了衣服就往杜嫣然那里去,连小珠都没有带,甚至拒绝了蓝离的护送。
她现在要迫切的知道栾矅的所有事情,她要知道昨晚和自己在一起纠缠的人到底是谁?
更要知道那个在最初毁了她清白把她打个半死的人是谁?
而且,关于原主那些没有暗示的记忆,她要想办法通过别人的嘴知道一些。
孟晚晴觉得自己真是运气好到该去买彩票,穿到这么一个背景复杂的二小姐身上,还遇到了一个精分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