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来袭,四周的人如小鸟归巢一样,陆陆续续地亮着灯,隐约可以看到全家在吃着饭,聊着天,享受着天伦之乐。
赵阿成没有开灯,在这个繁华的都市,第一次从骨子里品体到这种举目无亲的孤单。
香烟接着一根一根拼命地抽着,直抽得喉咙发痛发痒仍然停不下来。
突然想起王倩,也就在这阳台上,也这个位置,如小鸟依人一样窝在自己的怀里问他:“你说一个人从五楼跳下和从一楼跳下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你猜嘛,你猜嘛!”王倩拼命地催促着。
他想了很久,迷惑地摇摇头,不知道她葫芦里装了什么药:“这有什么区别?”
王倩早已笑得花枝招展,用手指亲妮地点着他的脑袋:“真是一个榆木脑袋,我真不知道你除了会编个程,写个设计方案外,还会什么?”
“那到底有什么区别呢?”赵阿成一脸幸福地问她。
“唉,笨得无可救药了。”王倩露出狡黠的眼神,两只眼睛笑得像一轮弯月:“从五楼跳下是:‘啊’,‘嘭’,从一楼跳下是:‘嘭’,‘啊’。”
“不懂!”赵阿成看着王倩笑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自己仍然一头雾水。
“唉呀,这智商,真让人着急。”王倩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笑出的眼泪:“意思是说人如果从五楼跳下,‘啊啊啊’惨叫着,一着地就‘嘭’的一声摔死了;从一楼跳下,先是‘嘭’的一声着地,然后‘啊啊啊’惨叫声不断。”
“这笑话好冷!”赵阿成感觉没有什么好笑,怔怔地看着乐哈哈的她:“你比这笑话更好笑。”
“唉,真没有情趣的一个人,被你这一较真,还真没有什么好笑的了。”她那像银铃般的笑声戛然而止,透着一种失望的情绪。
绿化带里的树像一团黑色的影子,晚风轻轻地吹过,树冠随之轻轻地晃动。
赵阿成感觉到风徐徐抚摸过脸颊,并闻到了随风带来的雅香。
面对着寂寞的夜晚,一切像风一样,亲临过自己,又无情地抛弃自己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突然脑洞大开地想,如果自己现在从四楼跳下去,会不会先“啊”惨叫,然后“嘭”着地,结果只摔个半死,然后又“啊啊啊”不断惨叫,这是不是又会创造一种新模式?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竟然莫名其妙地“哈哈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过了很久,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神经病的状态,并且无药可治了。
一直这样折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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