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一份可以维生的工作。
他甚至还在想等哪天自己熟悉社会,挣到钱还清债务,就娶大米做老婆。
张十三并不傻,他也知道每月一百块钱的工资即便是攒一辈子,也不可能还清自己背负着的债务。
但他一无特长,二来没有身份证,更别说什么有学历,当时的张十三一直穿着从垃圾堆捡来的衣服,参加面试也根本没人会用他。
毕竟这样的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流浪汉,那个老板会选择招收这样一个员工?
酒店的饭菜味道还可以,起码比从垃圾桶里翻找出来的要好得多。
酒店所谓的包吃,就是吃客人吃剩的剩饭,住的地方也只是一个八平米大小的杂物间。
所有的员工从一开始就刻意的疏远他,毕竟他可是个“异类”。
老板很自然的把他安排在这里,张十三觉得这样也好,起码不用再去忍受他们对自己从精神到肉体上的摧残。
可他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十万这个数字,究竟代表着什么。
第一个月结束后,张十三拿到了酒店老板发下来的工资,因为吃住都包,所以他也没什么额外的开支,像往常一样他每天都会回旧坟场去看望大米。
顺道给她带一些自己专门为她留下的饭菜,张十三知道每天这个时候大米都会在旧坟场两人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等待自己。
张十三坐在坟堆边儿上,此时已是半夜一点左右,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这让张十三稍稍心安,没人就代表着他不会再被当狗一样虐待。
他知道不管多晚她都会回来。
一直坐到将近五点,还不见大米影子的张十三内心稍微有点儿慌乱。
都快到上班时间了,大米却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张十三不敢大声吼叫,以免引来那群让他惧怕的“人”。
只好起身在附近找寻着她的踪迹,张十三坚信她一定会来的,这个时候还没来只可能是。
“不会是......”
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一开始他们只是对自己的态度像对待狗一样,但因为大米经常跟自己接触,他们便也开始偶尔虐待大米,但还算是有些限度,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儿。
可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动手的限度越来越肆无忌惮,张十三感觉自己快要崩溃,漫山遍野找寻着大米。
很快,张十三在一处老观望台听到了一些声响,好像是几个人在说话,说话间夹杂着阵阵痛吟声。
这些声音让他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张十三走近隔着门板儿偷听着。
“二哥,你说这个疯鬼佬,啥时候才他妈能还清十万块钱的账啊?”
“这谁知道,医院找咱们来催账,这狗东西跟猪头似的,还清?我看悬。”话语间又是一阵舒爽呻吟。
“喔~真他妈爽。”
“啧啧,二狗儿,别光顾着自个儿爽了,也让姨哥来尝尝。”一道壮年男声响起。
“唉唉~乡里乡亲的,这好意思?我再来一次就让给你了。”
“老二,你他妈都成家立业了,不怕让嫂子给发现了啊?”
猥琐男声言语间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就她那个老破鞋,老子一早就他妈的搞腻了,跟头老母猪似的,没一点儿感觉了都!”
“等医院这笔债要回来,咱兄弟几个都能分不少钱,老子迟早把那老母猪给休了,搞个水灵的玩玩儿,岂不快哉啊。”
“二哥说的是,嘿嘿。”
“我这几天尾随那疯鬼,妈的,发现他就找了个一百块钱月资的活计儿,妈比嘞,怪不得是个猪头。”又一道颇为年轻的声音响起。
“啥?真的?!”
“二叔,瞅你说的,都一个村儿的还能坑你不成?”
“我去他妈的吧,这得啥时候是个头儿。”
“我看你们几个都是憨狗!我一早就说把他给做了,反正他也是个疯鬼,无亲无故的,咱几个把他给做了,那器官啥的不都是钱吗?我可听说近几年儿器官都老值钱了。”
“正所谓民不告官不究,这地儿也偏,真跟他做了任谁能知道?二狗儿,这事你带的头,你拿个主意吧。”
被叫做二狗的男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一直摆动着的屁股却不停,依旧猛烈做着活塞运动。
“嘶~唔哦~爽!这妞虽然瞅着脏,但是玩儿起来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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