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兆衡,她,她是谁?”白霜一副被雷劈了样子。
又是厉兆衡惹的桃花,我不予置评,还是先上楼吧。
然而白霜到底腿长,几步跨过来,一把扯住我的手,“是你?那天在容城,你故意接近我是不是?还有他,到底是不是兆衡的孩子谁知道啊!你这个女人,怎么还有脸回来?兆衡最亲近的几个朋友,你是不是都要勾/引遍了才肯放手?这次目标又是谁?”
我蹙紧了眉,还未开口,就有一阵风扫过。
啪的一声,厉兆衡扫了白霜一巴掌,他整道眉都拧着,青筋凸起,“滚,我老婆我儿子,哪里轮得到你来评价?再让我听到一句你骂她们的话,我会让你滚出海城,你信不信?”
“你,你竟然为了她这么对我?过去两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从来没有拒绝。”白霜像个大女孩似的哭了,而且是嚎啕大哭。
“我没拒绝你?你是不是选择性失忆?我妈答应你的事,你去找她,她不是允诺你要把你娶进厉家吗,你让她娶去,我大不了不要厉家这个身份。白霜,我再告诉你一遍,这是我老婆,那边是我儿子,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你是谁,你是个外人。”厉兆衡毫不留情。
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面前的女人是江芸的话,他会不会也这么狠?恐怕很难吧,江芸为他牺牲了那么多。
白霜捂着脸,“贱人,我不会放过你。”
她哭着跑出去。
厉兆衡想要解释什么,我没有要听的心情。洗漱完,我带着团子去找严靳,这又惹来厉兆衡的不满,我直接扔了话给他,他若是连这点都不同意,那就等着永远别见我们娘儿俩了。
他果然收敛了脾气,开车在后面跟着,整得跟狗仔队一样。
结果还没到咖啡厅,巷口一辆横冲出来的车,差点撞了上来。司机一个急刹,我的头撞向了前面的座椅,出于本能,我将团子紧紧抱住,免他受伤。
幸好,幸好我们都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
我着急检查团子身上有没有伤,厉兆衡用力拉开车门,惨白着脸看向我们,“欢彦,你,孩子……”
“我们没事。”没发现团子身上有伤,又确认了几遍,我才抬起头来,将团子抱出去,塞进厉兆衡的怀里,“回车里。”
他听话地抱着孩子上了他的车。
他应该是吓傻了,三年前以为我死了,尽管怀疑也不得不接受事实;如今见我们这样,估计他不好受,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有心理阴影。
我管不了那么多,直直走向那辆肇事车,那车估计知道我要干嘛,忙掉转了车头。
开玩笑,当我是谁啊?我全身的力气像聚到了脚尖一样,一下跑过去拦在车头,朝车里的人比了个中指。
如果是我一个人,没事就算了,我不会过多追究。可现在还有我儿子,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到我儿子,那是我的宝贝,比我的命还重要百倍。
只是当我看清车里的人时,怒火又蹭蹭地上升。
妈的,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呢?一个两个都跑到我眼前来。也罢,我还怕了不成?
三年没见,江芸并没有多少变化,可细看就能发现,她变得沧桑了,头发染了个颜色,脸上依旧无神。
厉婉宁没有告诉我江芸最终去了哪里,又有什么结果,可现在让我撞上了,我岂有放过她的道理。
一脚踹向车门,我不知道车里的江芸会不会害怕,我势必要把她弄出来为止。
当我踹到不知第几脚时,她终于打开车门。也许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又也许是想到了阴我的好办法,总之她开门了。
没等她说话,没等她有动作,我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拖了出来,当我放手时,掌心里还有好几条她的头发。
她的眼里噙着泪,很可怜的样子,就像从前。
而我也像从前,甚至比从前更凶,只因我有了想要守护的宝贝。
一脚踹向江芸的膝盖,她的腿一折,跪了下来,就在我跟前。
“用不着这么大礼。不过你以为你这么一跪,就能抹掉你想撞我的事?我告诉你江芸,你他妈今天遇到我,倒了八辈子霉。”我没等她听进去,攥起拳头朝她脸上呼去。
没错,我用拳头,并不是巴掌。打她两巴掌,不消几天脸上的印子一消,她又跑出来为祸人间;用拳头揍,让她十天半个月见不了人,看她还敢出门。
江芸被我打得哇哇叫,旁边围观的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有好事的还拿出手机来拍,估计会上传到某个网。既然这样,我不妨做得更狠一点。
“打死你个小三,狐狸精,让你乱勾男人。下次敢出现在我面前,见你一次打一次。”
江芸脸色惨得跟咸菜一样,我走远两步,呸了一声,“这世上就是多了你这种白莲/婊,才这么乱。你妈要是见了你这样子,得把你塞回肚里回炉重造。”
狠狠地骂完,我才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
上车时我隔远瞪了江芸一眼,她似感觉到,身子抖了一下。
“开车。”我从厉兆衡手里抱回团子,淡淡地吩咐,“去机场。”
旁边的厉兆衡猛地伸手过来,“不,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