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人在哭。
难道谁家新近死了人也葬在了那里?但是现在少说也有9点钟了吧,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坟头哭孝?
我心下起疑,又想着反正没地方睡,还不如去那里看看究竟。
有了这个念头,我马上就朝山坳走去。到了山坳里,夏天的感觉一下子就消退得精光,整个坟地里阴嗖嗖的。虽说我胆子大,但是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坟堆里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我朝坟地里望了望,没有看到人,先前听得真切的妇女哭声也没有了。
我冲着坟地问了几声有没有人,没人回答。
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哭,怎么突然就没了人?我这个人脾气不大好,觉得是有人想吓我后就朝里面骂了几句。哪知道刚骂完,突然就听“哗啦啦”一阵想,只见错落的坟堆里飘出来一个白影,白影飘在离我身前不远的一个坟头上趴了下来,一动不动。
晚上看不真切,依稀可见那白影就是一个人形,我不由心头发毛。
话说,我虽然从小就跟着爷爷帮人驱鬼,但直到现在,可是连鬼毛都没见到一根。现在是晚上,又是在坟堆里,突然就飘出来一个人,这不是鬼又是什么?
我心头咚咚直跳,毕竟是第一次见鬼。
不过终归是吃这碗饭的,我的专业素养还是有,心头发毛归发毛,我并没有撒腿就跑的念头。我盯着白影,双脚就像被钉子钉住了似的,稳稳地站着,心中所想到的,全部都是爷爷教我的驱鬼大法。
一阵凉风吹过,那白影动了动,但是却并不过来。
我与白影僵持一阵,心头逐渐火起,念了个口诀,慢慢向它走去。
走到近前,当我看清白影时,不由骂了自己一句。这白影哪里是鬼,原来不过是几绺坟头的纸飘。当即朝纸飘吹过来的方向看了看,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坟头不但插满了纸飘,而且还摆满了祭祀死人的供品。
我走过去,发现这个坟头是李玉芝的。
现在这个时节并不是祭祀死人的时候,整个坟地就李玉芝的坟头有纸飘,给人的感觉这是一冠才埋了死人的新坟。我围着李玉芝的坟堆走了一圈,心头升起一股不妥的感觉,但是具体是什么不妥,我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在坟前站了一会,想起自己坐牢的事,我无名火气,又骂了几句陷害我的人。
但是,是谁陷害我呢?他为什么要害我?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我完全没有思绪。
也没心思回去,突然想到村子最西头的潘嫂子,我心中一动,转身就朝她家走去。
我很早就知道潘嫂子很开放,那一年,她把我哄到后山的松树坡,结果把我的清白也夺走了。潘嫂子的老公一直在外地打工,她儿子在镇上念初中,平时住校不回家的,所以家中就只有她和公婆三人。
不久后,我来到了潘嫂子家外边。
潘嫂子家是一幢两层楼的砖石楼房,她公婆住一楼,她在二楼。我在屋外看了一下,只见二楼卧房的窗户还透着亮光,里面隐隐约约有声音传出来,看来她还在看电视。
我学了几声夜猫子叫,过了一会,潘嫂子开门出来,她在阳台上看见了我,示意我按老办法上去。
走到楼下,潘嫂子家的黑狗对着我叫了一声,但是它发现是我后,就住了口。这时潘嫂子已经从楼上垂下了一根绳子,我抓住绳子,轻手轻脚地攀了上去。
上楼后,潘嫂子马上就把我让到卧室,我抓了她的屁股一把,立即就把她往床上推。
话说,我们农村人结婚早,虽然潘嫂子的儿子已经上了初中,但是她也不过三十四五岁。再加上经常做农活的缘故吧,她身上的肉很紧实。反正在我眼中,她是能激发起我的兽性的。更何况,我坐了一年牢,平时就连女人的味道也很少闻到,现在见了她,哪里还憋得住嘛?
“你这个小东西,是什么时候放出来的?”潘嫂子把我推开,咭咭笑道,“急啥子嘛?一整夜还不够你折腾呀?”
我不理她,又将她抱住往凉席上推。潘嫂子犟不过我,配合着我。
完事后,我这才把我的事情说了,然后告诉她说,我这次回来要把害得我坐牢的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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