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稿,几百页的稿子顺序全乱了,他便帮着整理起来。
楚荨洗好出来叫景灏去洗,景灏进去之前命令楚荨:“把药喝了。”
看着桌上放着的药和凉好的白开水,楚荨心里美滋滋地,再然后看着已经整理好的手稿,她更是惊喜,没想到“景瀚”也不过就是刀子嘱豆腐心。她端着水杯站在浴室门口说“谢谢”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景灏裸、着膀子,下半身裏了条浴巾,矫健的身躯,结实的肌肉还在滴水的发梢,混身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楚荨羞红了脸咽了一下口水尴尬地往沙发方向走去,景灏看出了她的羞涩扔了句:“景太太,这么垂涎我的美色,为什么还非得装矜持,直接生扑就好,干嘛非得强忍着。”
“少臭美了,生扑你,我还怕你把我给冻死,看看你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块脸,真是不敢恭维!”楚荨嫌弃地说。
结果景灏一个快闪把楚荨生生扑倒在沙发里,紧紧握住她的手,把脸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扑你分分钟的事,只是你不配!”
楚荨被景灏气得不轻大力地推开他,准备起身离开,景灏反手抓她抓得更紧,压她压得更用力:“楚荨,你听好了,你是我的女人,有些规矩还是要守的,以后不得晚归,不准夜不归宿,不准跟别的男人搭讪,不准不要命,不准对我大呼小叫的!不然要你好看。”
“我卖给你了?”楚荨挣扎着。
修长挺拔的身躯散发着浓郁的禁欲系独有的男性魅力“卖?你有什么资格被买?”冷厉的眉眼锁住楚荨的双眸。
“景瀚罪妻也是妻,你现在是不是折磨我上瘾了,是吗?”楚荨黑眸低眯,像愤怒的小狮子。
景灏想起曾经弟弟跟他聊过楚荨,安静的时候温顺的像只小绵羊,乖巧可爱;愤怒的时候像头小狮子,霸气凌厉,最好别惹,这时候最好哄哄她就过去了……
可是景灏却突然俯身,一把攥住楚荨的手将她提到他的面前,与自己的胸膛紧紧贴住,狠狠地吻住了楚荨的唇。
她的唇很凉,脸却持续发烫,她拼命地挣扎,景灏就越霸道,越吻越凉薄,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情感。
楚荨被景灏的所作所为彻底激怒了,她双手死死地圈住景灏的脖子,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狠狠的反咬住景灏的薄唇,很用力的咬住,生生渗出鲜血,她也没有松开,直到景灏感觉嘴唇就要被咬掉一块肉的时候,重重地推开了楚荨,他惊呆了这个疯女人竟然真的可以为了反抗,以命相搏,甚至同归于尽。
楚荨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沾着的血,冷酷地说:“是我心甘情愿待在你身边赎罪,不然你休想圈住我,除非你想圈住一具尸体,还有景瀚我告诉你,如果是有感情的吻,我或许念在前任的份上勉强回应,如果不是,请你离我远一点。”
景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推开他,嫌弃他,他玩味的眼神轻哼一句:“我若不是想生生世世的折磨你,虐待你,我岂会留你,难道你还在期待我还会爱你,吻你,简直是痴人说梦,现在的你只是玩物,记好了,玩物而已。“景灏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