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七一觉醒只是觉得头特别的沉,特别的疼,整个人疲惫难受,等他缓过神了,看着谁在一旁一丝不挂的于桑。
他吃了一惊,大喊一句:“你怎么在我床上?”被惊醒的于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一脸满足的笑着,用指尖戳了戳司徒七,娇嗔地说:“你都忘了,昨夜我们男欢女爱的,不知道多开心呢!”
司徒七看了看自己满身残留的痕迹,眉头深锁,推开于桑半倚半靠的身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穿戴整齐,然后径直去了隔壁楚荨的房间,敲了半天的门并无人应,转回头来问于桑楚荨的去向。
于桑半裸着身子靠在床头妩媚的抽着烟说:“我怎么知道,或许是看咱们太忘情,又不想打扰所以出去走走了!”
“胡说八道,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就感觉楚荨神情不对,你是不是跟她说什么了,你最好告诉好她去哪了?”司徒七有些恼火。
于桑弹掉烟灰气愤地说:“真是可笑,昨夜嗨的时候怎么不关心你的前女友,现在爽够了,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女朋友了,却只记得惦记前女友了,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
“你,你最好快点告诉我,她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会很危险。”司徒七还是性情比较温和。
突然有人敲门,司徒七以为是楚荨回来了,立刻去开门,只是门前站着一脸冷峻双眸漆黑的景灏,司徒七有些吃惊,景灏直接推开曼联错愕的司徒七,直奔屋内。
屋内充斥着浓郁的烟草气,还有淡淡的异香,再看看司徒七的神情,还有那妖魅的女人,景灏冷厉地对于桑说:“说,楚荨的下落!”
于桑一眼就把景灏当成了景瀚,裹了件衣服从床上走下来慢慢靠近景瀚,妖魅的说:“呦呦,这不是楚荨的男朋友景瀚吗?千里迢迢的追到泰国,是以为自己的老婆跟前男友私奔了,还是来找我,想问清楚当初谁想害死你的?”
景灏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少废话,楚荨在哪?你把她藏哪了?”
跪在地上的于桑冷笑着说:“就不告诉你,那个蠢女人现在搞不好在牢里,或者在混混的床上,再或许已经被喂鱼了,反正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她!”
景灏听罢上前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快说,她在哪,不然你就先死在这!”
于桑的脸看上去很痛苦,不停地挣扎着,司徒七看着于心不忍拉着景灏的胳膊求他放过她,好好沟通,让她赶紧说出楚荨的下落,景灏转过头来冷笑一声:“你个蠢货,被这个贱女人下了催情药都不知道,还在这帮她求情,真是够蠢!”
“什么?催情药?怎么会?于桑,你为什么要这样?”司徒七有些激动。
于桑扯着嗓子说:“还能为什么,为了爱你,得到你呗,在一起这么久你从来都没有碰过我,我恨,我恨你们都喜欢楚荨,那个蠢女人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两个都爱她,护她……”
景灏的手又用力的掐着:“快点说,不然把你遣送回国!”
于桑挣扎着喊:“我不要回国,他们会杀了我的,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