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谦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他这种优质男,对女人极其绅士,从来不会让女士为难尴尬,唯独在沈黎初身上出现了例外,她总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怒火,更可怕的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消失。
“那不都是一时冲动,总之今天的事情,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那也不勉强。”
“不用考虑了,这件事情你最好给我忘记得干干净净,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沈黎初霸气的警告,就这么一个动作,疼得她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贺子谦太能折腾,她都不知道昨晚做了多少次,可怜自己还是一个刚破瓜的黄花大闺女,被禽兽给毁成这样,三天下不来床,她有点相信了。
“也不是不行,那你喝掉我两瓶酒的事情怎么算?”
“什么?你没喝吗?明明是我们一起喝,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如果不是因为你那破酒,我会被你睡了吗?”
一瓶酒,睡一觉,怎么都是他划算,她沈黎初亏得要吐血了。
“可是箐箐分明是让你来照顾我的,现在你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贺子谦你少一副器大活好我占便宜的样子,谁知道你睡过多少女人,我还要去检查有没有得病。”
“你说什么?”他额头青筋突突跳,这个女人是要准备将他给气死吗?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反正我们的事1;148471591054062情到此为止,你别再拿出来说了,也休想威胁我。”
“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看看谁的脸皮比较厚。”
她打定主意要跟这个男人抗争到底,也不管他脸色多难看,慢腾腾拖着床单站在地上,当看到房间里四处散落着凌乱的衣服,还有小内内的时候,脸再一次红了。
这可都是赤果果的证据啊,他们昨天晚上就这么鬼混过来,战况激烈,所以说,不知道以后睡觉是不是都要做恶梦,梦见贺子谦那张不怀好意的脸。
将衣服捡起来,沈黎初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昨晚你有没有带套?”
贺子谦摇头:“都喝多哪里记得那玩意。”
沈黎初大惊失色:“这可怎么办?你混蛋,昨天是危险期。”
他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安全期危险期,但生理课还是没有白上,怀孕这种几率虽然很小,但还是存在的。
“不如等下陪你去问问医生?”
沈黎初踢了他一脚:“还嫌不够丢人吗?一把岁数拿这种事情去问医生,总之我不会出去丢这个人,你去给我买药,现在就去。”
“什么药。”
沈黎初气得大吼:“避孕药,白痴!”
贺子谦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说什么,他也是真的不知道,不过看她炸毛的样子,心里总觉得甜丝丝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就连以前讨厌她的行为,如今看起来也无比可爱,如果有这样一个女朋友,貌似很不错,而且昨晚的床单滚下来,他表示非常满意。
“这样吧,我想清楚了,以后跟你正式交往,这次是我不对,一会儿就去帮你买药。”
“……”他是脑子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