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文生脸上都是怒气,他冷着一张脸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有必要赶尽杀绝吗?合作的项目拖我们后腿就算了,居然阴我?贺子谦,你是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吧。”
“贺董,商场如战场,我们各凭本事,没有谁对不起谁这种说法。”
贺子谦转过身去,声音依旧清清冷冷。
“你的意思是继续这样下去?然后弄到我们破产是吗?”
贺文生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将这个孽子打死。
“贺董,破产与否是您的公司经营不善,跟我的决策没有任何冲突,如果之前不是因为您单方面宣布我们的关系,恐怕公司早就撑不住了吧。”
他让贺文生逍遥了这么多年,是该收网了。
“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贺董,您问这话,不觉得有点太晚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是逼不得已,你本来就是我儿子,这么做有错吗?”
“贺董,您没错,不过我是公司决策人,做什么决定,跟谁合作,跟您没有关系吧?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不是挺好?”
“啪!”
贺文生气得将手掌拍向桌。
面红耳赤的厉声骂:“你个孽子,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将你掐死,而不是留着到今天来气老子。”
“爸,您冷静下,他是故意这么做的,气坏身体不值得。”
现在公司风雨飘摇,他没办法一个人扛起来。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要我破产?”
“当然不是。”
贺子谦看着面前这个口口声声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一字一顿:“您难道就不记得了,当年为你生下一双儿女的女人了吗?这么多年来,你告诉我她死了,可是你做了什么?”
“你……”
贺文生浑身一震,几乎没有任何缓冲的身体软了下去。
旁边的贺卫林吓得伸手将他扶住,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爸,爸您怎么了?”
“您别吓我。”
贺子谦无动于衷,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对母亲做过的那些事情,不可原谅。
“贺子谦,你还是人吗?他是你亲生爸爸。”
“那你不问问他做了什么。”
贺文生靠在沙发上喘气,慢慢转过头去:“你……找到她了?”
叶兰失踪好多天了,他以为找不到人事情可以告一段落。
没想到……
“您不希望我找到她吗?”
贺子谦微微勾起唇角,声音里带着嘲讽:“还是您一直都将人藏起来呢?”
贺文生大概是冷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她精神不正常,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
贺子谦背对着他,却因为这无耻的话,笑出声来。
“是啊,你能接受一个疯子母亲吗?而且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资助她,给了找了最好的环境,当初叶兰可是背叛我了,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
“您说这些话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子谦摇摇头:“只是提醒一下贺董,似乎您忘记了我母亲离开我们的时候,她很正常。”
贺文生一愣,随即反驳:“是啊,可是她后来精神1;148471591054062不太好,所以我才这么说。”
“您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