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征明道:“什么变故,能比兄弟的福利更加重要?”
“就是……就是!”张梦晋点头附和。
“三位兄长有所不知,这三位佳人在此游玩,意在相互研究诗词歌赋书画调曲,本来无多少人知晓她们的行程,但毕竟有深意之人必然会有所瞩目,而在阁楼之上有自称是杭州高才,精通诗词歌赋。也有金陵巨匠深喑书画,但我苏州府……来者除伯虎之外也就寥寥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土财主,虽说我们自诩吴中四宝,但毕竟相比整个苏州府来说实在太过儿戏,而且在刚才宴会之上,那些金陵鲤鱼和西湖螃蟹一直打击我苏州才子,若是我等去了,不拿出点真功夫,恐怕也是蒙羞,不如不去。我看我们还是偷偷的听听曲儿,过过干瘾吧。”
李相之腹诽:“听曲我倒是没兴趣,主要是看美女。”
李相之也曾想过,想要在诗词之中引起震动,还得靠李相之从后世作品中剽窃才行,当然凭着自身的文字功底稍加修改也定然成风。不过若非必要,李相之还是不太愿意剽窃他人作品的,比如说明代三大才子之首的杨慎,杨状元,此时估计还在嗷嗷待哺呢,杨大才子的诗词李相之一直非常喜爱,乃至推崇杨慎的为人和唏嘘他的遭遇,当初读他的时,想想一代状元老才子却在一个穷乡僻壤与一个年华不再的老妓女一起唏嘘人生,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画面,实在令人闻之落泪。爱到骨子里,才不忍亵渎他的作品。这并非矫情,而是心里会很不舒坦。
李相之心中一叹:“不如拿几首辫子诗来糊弄人,反正爱诗不爱辫子,化辫子为己用,心里也舒服多了。”
李相之思来想去,也拿不出应景应时的诗词来,这才一时放弃念头。
忽然‘铮,铮’的一阵弄弦之声传来,然后再是箫声相和。四人顿时都倾耳静听起来。
突然一阵强风刮过,只见周文宾提这裙子飞一般的蹬上楼去。
“嘿!这厮……倒是跑的比兔子还快!”张梦晋不岔道。
“……”
一曲李清照所书的《添字采桑子》被天籁靡靡之音引唱而出,琴的凝重,箫的低沉,加上唱歌之人的深入演绎,让李相之不尽唏嘘。这首李清照北宋亡国而南渡之后的沉重触及心灵上痛苦之情,被歌者近乎完美的演绎出来,直令李相之对古人的音乐思想有所改观,毕竟他所知道的古人擅长多词寡曲,这很不符合他这个现代人对音乐的认识。
而此时夜幕忽然冷了下来,丝丝春雨应风飘了起来,无意中添加了曲中悲凉之情。
“此曲只应天上有啊。”文征明怔怔半晌才哆嗦出了这么一句话。
张梦晋也唏嘘道:“若能做壁上观,也必定更加深入肺腑。”
李相之突然脑海中也冒出一句赞叹来,顿时灵光一闪,道:“听罢此曲,我有所悟,二位可有纸墨?”
一张白纸之上,游龙一般的写着一段词
“这……”文征明与张梦晋惊呀的相互一望。文征明更是作揖道:“相之大才,实令文某汗颜。”
张梦晋一拍脑袋道:“我怎么就作不出如此佳作呢?应景应情,最后一句‘谢桥’倒是找了个好理由将此诗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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