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计!妙计!这勾搭良家妇女之罪,我可不想背呀,也背不起呀。虽然对方音容相貌俱佳……”
文征明道:“打住!千万别往好处想,日后要是心猿意马,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了。”
“不错,不错。好兄弟,明日一定设宴款待二位贤兄!”
三人已经下了船楼,不过在船体靠岸之前,苏明月为了给李相之不留下恶感,越发的“殷勤”了,时不时的嘘寒问暖,不仅让李相之无所适从,更是让张梦晋、文征明二人挤眉弄眼,捉笑不已。
一经靠岸,李相之三人各找借口,溜之大吉了。这让苏明月和唐柔奇怪不已。
次日!
日上三竿,李相之才迟迟醒来,有特别卖力的装扮了一身皮囊,对着崭新的铜镜来回折腾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得出了门。
轻哼着小调,李相之来到一条繁华的大街之上,此街名为康街,乃是苏州城吴县之地繁华地之一。史书记载苏州城乃是大明朝最繁华的城市,当然史书不可尽信,南北二京的富丽程度尚且不知,但史书能有这么一番解读,足以佐证,当时的苏州城盛况非常了。
李相之行走在南北相通的大道之上,满目的花色楼盘错落,纵横有致,街道广大而毫不空乏,大街之上,东西方向的小路无限错隔,虽然人来人往,商铺接连,但街道卫生环境相当不错。李相之突然在康街的一个十字路口停下脚步。
“醉满堂!咦?这张梦晋的老爹开的店挺大的嘛。”
与张梦晋相约的酒楼,已经寻到,乃是开在十字路口一角,其门面乃是经典大楼的三面门,成半个六边形,向三个方向引客,楼高三层,装潢相当大气。
此时正是午时,楼中早已爆满,人声鼎沸。
李相之被一名伙计引到三楼一间隔房之内,张梦晋与文征明早已等候在那,一桌子的美食,直让李相之侧目。
“告罪,告罪,李某来迟了。”
“快来,快来,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张梦晋招呼道。
“呃?你自家的酒楼,难道平时都没吃饱么?”
张梦晋哑然道:“我说的是去印刷坊。这些酒菜,才没合我的味儿的呢。”
文征明无奈道:“是的,自从认识梦晋之后,我倒是被养的挺好的。”
李相之轻笑一声:“我昨晚空了一夜,就是为了这顿饭……”
“哦。合着你跟我说看印刷坊的事儿,就是为了蹭饭来而来?”
“唉,印刷坊之事,咱们也没见过,谁知道什么情况,先吃饱,好有力气琢磨琢磨,我们二人尽心就是,倒不是有肯定的解决之道。况且你这店铺,也算的上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啊,我看客人挺多的,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都说的快倒闭了一般。”
“那只怪你不懂为商之道!这些个吃喝的材料绝大多数可是记账的,而且这上头下头每月的供奉钱,可真心花了不少,还要跟一些庄园、各色公家衙门合作,那些可都是欠钱的主;更要命的是,这地段还算繁华,那些黑心商贾谁不是口蜜腹剑之辈,想吞并了,没准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准备背后捅刀子了。”
李相之闻言,倒也是,就是前世的那些所谓大老板住豪宅开跑车的,那个不是欠了银行一屁股债的,经商之道的背后,总少不了这些道道。
“说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说,现在是外强中干了?”
“不错,你是没见过我爹,现在不停的往外跑,追债,借款的。”
张梦晋催促道:“那快点吃,快点吃。”
李相之一阵无语:“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当即毫不客气的湖吃海喝了起来。
“怎么伯虎、文宾兄还没回来?”
“还没,不然今日就没空吃喝了,早去翻了他的屋子。”张梦晋一脸愤恨。“喂!相之,你吃饱了没有?”
“太美味了,怪不得古人都爱饮酒,虽然纯度不高,但比起啤酒白酒香的太多了。”
文征明道:“啤酒是什么酒?我怎么闻所未闻?”
“哦!一种果酒,下肚得吐。不提它了,吃的差不多了。”
三人各自站立起身风骚的整了整衣帽,自我感觉良好之后,三人刚下了楼梯,还没站稳顿时就被人叫住了。
“张公子、李公子、文公子!”
一个清脆的声音顿时令三人顿时吓了一跳,齐声惊恐万状的怪叫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