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一听,仍觉得不可思议,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人。
高妙可依旧难以置信,眼睛微眯上下打量这个女人。可贴身丫鬟对莫允之最是了解,胎记是无法去除的,高妙可也开始信了这人不是莫允之。
毕竟她亲眼看着莫允之一步步走向湖底!
“外面凉,进屋里去。”
殷向宸拉起莫允之往司令部走去。
留下议论纷纷的众人,殷大帅带回一个与亡妻长得一样的女人,这事立马在抚州闹的沸沸扬扬。
“你夫人还是那样愚蠢鲁莽。”
坐在司令室,莫允之摘下手上的皮手套,想着刚刚高妙可吓坏的样子,不禁好笑。
“你这么蕙质兰心,怎么能说自己愚蠢鲁莽。”
莫允之听了瞪了他一眼,虽充满怒气,可殷向宸看着却甜到心里。
长夜如水,圆月如玉挂在天空。
司令部后面的西式小楼里,两个久未相见的女人聊了一整夜。
“小姐,这几年可受苦了?”
“不苦,能再见你,看你嫁了人,我真的好高兴。”
莫允之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盒珠宝,里面是些少见的西洋珠宝,每日都有人送,偶尔看见样式特别的就留了下来。
“这嫁妆送迟了。”
将嫁妆放到香凝手中,莫允之不禁泪目。
“小姐,以后你去哪都要带着我,不能不辞而别。”
香凝也红了眼。
“傻瓜,你现在可是副官夫人,把你带走等下李副官还不得伤心死。”
“还有人前可不要再叫我小姐,叫我郁夏知道吗?今天你这小脑袋瓜倒是转的挺快。”
“嗯,香凝知道。”
两人都破涕一笑。
那笑声依旧明朗,笑颜依旧明媚。
香凝走后,莫允之看着家乡的圆月,月光的冰冷照进她的心。
冰冷的枪口抵着她的背,让她一步步往湖里去,她举着双手没有反抗。回头看向停在远处的车,那个女人还是要赶尽杀绝。
喧嚣的锣鼓声,父亲温暖的大手牵着自己,送自己上了花轿。母亲在花轿里紧搂着自己,泣不成声那样不舍,在耳边说“女儿,娘真的舍不得你。”
“夫人怕是再难有孕。”冰冷的医院里大夫无奈的口气,赵妈的哭嚎,还有那封贬妻书。清平山别墅里漫长孤独的黑夜。
“要进来就进来,躲门口干嘛。”
莫允之没好气的说到,殷向宸就从门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