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既然来了,为何偷偷的站在后面不出声,是为了偷听我们讲话吗?你这是何居心?”
这句话,顾清苑真是气笑了,这么倒打一把的,还真是没见过,明明是她们自己说了人家的是非,还怪人家听到了。
“此处风景优美,我本看的入迷,而见几位小姐说的热闹,也不好意思过来打搅,怎奈,小姐们说的竟然不是诗词,反倒是是在给我戴高帽,我实在惊讶,而且,我实在是不懂,那些振振有词的话,是从哪来得出的结论呢?”
听言,知道顾清苑是真的听到了那番话,有些人沉默了,没有吭声,因为心里清楚,刚才说的那些不平之事,大部分都很没根据,可有些人确是不服。
“对,我们是说了如何?你如果没做那些事的话,怕别人说什么?”
“怕?”顾清苑有些惊讶,挑眉:“刘小姐你是不是听错什么了,我不是怕,我是不明白,还有,我做了那些事情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刚才不是都听到了吗?”刘小姐不屑道。
“哦!是我说大胆吗?”顾清苑恍然,却不解道:“可是我不懂,画脸儿的游戏,我顾清苑不是第一个,为什么到我这里我就大胆了呢?就因为,我画的人身份特殊吗?那我倒想问一句,难道刘小姐蒙着眼睛后,还能看的到。”
“少狡辩,你是看不到,可画祁御医的时候难道你不知道是他吗?”
“知道又如何?”
“知道你还画?”
“刘小姐这话,好奇怪,不画该如何?如果是刘小姐拿着笔,你会如何?”
“我当然是不画了。”
“然后呢?”
“然后……”这倒是让刘小姐愣了一下,她只是想着顾清苑那么做不合适,可从未想过如果不画会如何?
“如果真如刘小姐所言,当时清苑放下笔,屈膝离开,你们是否又会觉得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呢?还是会觉得有什么别的不堪的心思,才没对祁御医动笔呢?”
顾清苑说着眉目染上清冷,掷地有声道:“所谓人有两张嘴,人各有一言,同一件事说法也会各有不同,你若心怀坦荡,看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觉得龌龊,相反,你若自己心思不存,不正,看待事情,自然也会如心的内心一样,处处透着不堪,今天之事,清苑遵循游戏规则,自认没有一丝逾越,异无任何私心,歪心,而几位小姐无凭无据的妄言,毁坏清苑名誉,清苑决不能认。”
“梅香,兰芝。”
“奴婢在。”
“去请几位小姐的父母。”
“顾清苑你要干什么?”刚才那几位信口乱说的小姐,听到这句话,不由的被吓了一跳。
“不干嘛!几位既然说出这样的话,自然要当着各自的长辈问清楚,是她们的女儿说错了,还是我顾清苑做错了,如若不然,那天几位心血来潮,再这样说一通,做实了某些事,名人已然不堪的我,又该找谁讨回公道呢?”
顾清苑强势的作风,让几位小姐慌了起来,其实这事儿,说明了就是她们自己心里不平,发发牢骚而已,如果这的找长辈过来,肯定会被斥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