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探黑客大会
当我再有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医院里,身上插着各种仪器设备,老金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样子是睡着了,我想坐起来,发现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刺痛感,想说话,声音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缓了半天感觉好些了,才吐出了一句:“老金……”
老金睡的不是太实,听到我的呼唤赶紧起身过来,叫到:“依然,你可醒了,吓死我了。对了,等我一会儿,我去叫医生。”
这老金也不等我说话,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过了不大一会儿,进来几个医护人员,全是外国人,这时我才意识到,现在我正在美国。
有一个黑人,看样子是我的主治大夫,满脸惊讶的在我身上做了几项检查,然后询问我:“Howyoufeeling?”
虽然我英语不好,但是知道这是问我感觉怎么样,这几句还是应付的来的,我用中文式英语回答道:“bodypain”
黑人大夫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对老金介绍起我的病情。
我本以为老金这个没什么文化的人,会闹笑话,但没想到,老金用一口地道的美国式英文对与黑人大夫对话。我心中暗想,这老金什么时候学过英语啊,看来人不可貌相。
黑人大夫和老金说了几句后,就带着其他的医护人员出去了,房间里只有我和老金。
此时,我说话还不利索,老金就对我说:“大夫说,你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此时的我浑身酸痛,也不愿意多说话,就闭目休息了。
在医院里休息了2天就出院了,让大夫们非常惊讶是我身体恢复的速度。期间,老金详细地告诉我,我链接飞机后发生的事情,表述的不是很清楚,但大体上还是了解了。
我进入飞机系统后,飞机一度失去控制,幸亏飞行员经验丰富,尽量控制,避免飞机失事。飞行了大约10多分钟,忽然驾驶室里的仪表盘发出强烈的电流,老金注意到,电流顺着数据线传遍我的全身,危险之际,老金顾不上我之前的叮嘱,迅速拔出了我的数据线。之后,飞机恢复了正常,但我却变成了植物人。
因为飞行员在飞机里与塔台的联系,飞机着陆后,我被迅速送往医院,医生初步诊断为脑死亡,建议采取安乐死的方法。但老金坚持不同意,我大概昏迷了2天,老金始终不离我身边,直到我完全苏醒。
当我问他怎么会英语时,老金嬉皮笑脸的说:“老子什么不会啊,别小瞧人。”我知道他在开玩笑,满脸严肃的说:“这可是你说的啊!以后有什么事你也别问我了。”
“别啊!这不是和你开玩笑了吗。”老金也觉得不好意思,赶忙解释道。
“多亏了这东西”老金指了指耳后的小孔说道,“当初,你还反对我按照这东西。真是太坏了,有好东西不给我。”
我基本上知道了,这是神器的又一项神奇的功能。老金说,这是教授临走时叮嘱他的,怕他在这面闹笑话,原理非常简单,就是增加一些代码,把本来应该由翻译区做的工作交给大脑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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