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已经在云宛南跟前露过面了,至少上述理由在云宛南面前就不成立。
月锦溪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云言见状,出声替月锦溪解围:“爹,是我早些时候让下人去通知睿王的,姐姐一直不见踪影,我想着有睿王的帮助找起来容易一些,于是就擅作主张叫下人去通知了睿王。”
云贺听完,这才收回视线。
不得不说,云言果然是带了些脑子的,一下子就替月锦溪解了围。
为避免云宛南再细问是哪个下人去通知的,肖含芙赶紧转移了话题:“南儿,你倒是说说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女俩一唱一和,一下子,又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云宛南身上。
人都到齐了,云宛南也不再磨磨蹭蹭的,直接把事情的经过还原了一遍:“我在这里喝茶,这三个男子突然出现要轻薄于我,我抵抗不过于是拿头撞了墙。”
云宛南边说着,用手指着那边墙上留下的血迹,这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耸耸肩,云宛南续道:“后来我晕过去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月锦溪来这里见过云宛南,可是云宛南却将他的出现全部都抹去了。
猜不出云宛南到底想做什么,不知道为何他看着如今的云宛南,感觉她做出的事情有些让他猜不透。
他冷冷道:“这个只是你单方面的证词,死无对证。有人可以替你作证吗?”
女儿和睿王相处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云贺没有见过,可是这种时候,睿王的表现着实让他觉得寒心。
云宛南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她是个西贝货。她将视线定格在月锦溪身上:“这证人嘛……。”
月锦溪在心中鄙夷,她该不会是还在奢望着他会帮她吧?还是她觉得他会承认自己杀了人?他根本不会承认,甚至连自己来过都不会承认。
这边月锦溪打定主意不会帮她,那边却听云宛南,干脆利落道:“没有。”
云宛南当然不会蠢到认为月锦溪会帮她,只是她觉得这样比较好玩而已,瞧瞧刚才云言和肖含芙的脸色都白了,想想就特么的刺激。
云宛南续道:“没有证人,不代表我没有给自己证明清白的理由。”
“你说。”月锦溪显得有些心烦意乱。
好歹云宛南也是看过几部刑侦片的,为自己洗白还不容易吗?
她指着那些尸体道:“这些尸体没有明显的致命伤和中毒的迹象,而且他们的手脚是垂顺的,那就说明他们死的时候不是在地上,而是离地的。那么问题来了要离地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用绳子将人脖子绑住,悬吊。另一种就是一个会武功的人徒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人举起来。他们的脖子上并没有绳子勒过的痕迹,那么很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那么我再请问一下,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要如何做到这些?”
当然这话针对的是原身,而不是如今的她,云宛南曾经学过擒拿术,杀死三个男人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