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拿到滕可的资料,三人找个借口走了。
谢婉和严小杰回了师父家,等着师父给拿主意,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赵渠认真看完滕可的资料,抬起头来,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小婉,师父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啊?
谢婉想,师父是不是中了什么蛊。
“不行,师妹是我的。”严小杰跳了起来。
赵渠看了调皮捣蛋的严小杰一眼,转向谢婉说道,“师父有个朋友,那朋友有个儿子,跟小婉你特别般配。”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吗。”谢婉都快哭出来了,心说师父你快清醒点吧,别吓人了。
严小杰拿出一张符纸,迅速贴在师父脑门上,口中念念有词。
赵渠将符纸扯掉,扔在严小杰身上,说道,“师父没中蛊。”
“张静珊中的那个蛊,是苗寨最古老的蛊术之一,情字系金蚕蛊的一种。”赵渠说道。
“那这个蛊,它也太厉害了点,广大网民和张静珊那条微博都被蛊惑上了,世界上没有这么厉害的蛊吧。”严小杰对于自己居然会中蛊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
“一般的蛊是不行,但这这个蛊,它堵上了下蛊人二十年的性命,才会达成那样的效果。”赵渠说道。
二十年的性命,这个人已经偏执到这种地步了吗。
“那如何解蛊呢?”严小杰问道。
“要解蛊,需要纯阴体质和纯阳体质人的血混合,喂那蛊虫吃下,再找人唤醒中蛊之人的神志。”赵渠说道,“最后那个喊她的,需是她此生最爱的那个人,不然喊不回来。”
谢婉直接问道,“师父,您那个朋友的儿子,不会是箫医生吧,纯阳体质的,也就只有他了。”
赵渠点了点头,“事不宜迟,就今晚吧,小婉你愿意吗?”
谢婉一想到箫程身上那股子温暖的气息,就不受控制地连连点头,哪怕什么事不干,在他身边蹭蹭暖气都好啊。
加上今天为了那蛊跑了一天,身上必定沾上了黑煞之气,去箫医生的那蹭蹭紫气,强身健体又养生。
赵渠便到院子里打电话去了。
“师妹是我的!”严小杰趴在客厅门上,朝着院子哀嚎,“师父您可不能棒打鸳鸯。”
谢婉走进厨房,削了几个小芒果,用榨汁机打碎,锅子里煮上西米,不多一会,两杯杨枝甘露就做好了。
看着天冷,她放在热水里温了一下才端上来。
严小杰捧着果汁杯,看着谢婉走出门去,他就更痛苦了。
内心又禁不住开始哀嚎,如此温柔体贴的师妹,是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
“师妹,我的笔名取好了,绝色公子,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贴合本公子的气质。”严小杰展开扇子,扇了扇说道。
“甚好,甚好。”谢婉乐得跟严小杰瞎砍,“什么时候开文?”
“等我把文案大纲撸好了就开。”严小杰兴致极高地说道,“男主角原型就是本公子。”
“阔以阔以。”谢婉鼓了鼓掌。
由于天气太冷,她鼓完掌就回房间了。还是被窝里暖和点。
当然,萧医生身边更暖。
她充了两个热水袋,一个暖脚,一个抱在怀里。裹在两层羽绒被子里,慢慢睡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她窗户。
那节奏跟昨夜一样。
谢婉打了个寒颤,瑟瑟发抖地缩在被子里,头也不敢露,滕可不是都已经死了吗,小龄也算是报了仇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谢婉又开始想念萧程了。
“你别怕,我就是来谢谢你的。”窗外想起女人阴柔的声音。
谢婉心说,你一个鬼,还挺懂礼貌的,但她也就在心里吐个槽,可不敢真说出来。
那女人听见里面没有声音,以为她是没听见还是怎么地的,又提高音量说了句,“谢谢你。”
谢婉蒙在被子里不敢出声,假装自己不在。
“谢谢你啊。”那女人又说了声。
谢婉怀疑,她要是一直不出声,那女人就能一直说下去。
“不用谢。”谢婉闭上眼睛,探出一个头,说道。
一阵阴风吹过,窗外终于没了动静。谢婉心有余悸,蒙在被子里好一会不敢动。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机智的主意,她想搬家,她想住在萧程家隔壁,这样一来可以随时过去蹭暖气,二来那些鬼魂再也不敢半夜找她了。
首先她要弄清楚,他住在哪。
如果他是一个人住的话,那肯定就更好了。
周六一大早,谢婉就出门庆祝刘哲海乔迁新居去了。
萧程应该也会去的吧,看他们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这样一想,谢婉又折了回去,想想还是那条红色的围巾更好看一些。
刘哲海的新居地段不错,在市中心商圈,这一带的房价十分了得。
商圈繁华地段,当婚房还真挺合适的。
只是这小区,让谢婉感到非常不舒服,乍一看过去有点阴森森的,仔细看,其实是因为绿化做的好,树荫成行的原因。
刘哲海家在小区最里面,十楼。
楼下张贴着不少小广告,有通下水道的,有卖房子的,有放短租的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