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跪爬过来,抓着刘易那撑着手的手。轻摇了一下道:“人家这本家刘妹妹,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要怎么样,以后多的是机会,人家现在是跟你说正经的事。”
话虽然说是在说正经的事。可是,她的那对豪物,却不停的磨擦着刘易的手臂。
“哼!”刘易佯怒哼了一声,放开了刘氏,坐了起来,一把将张夫人拉上来,让她横着爬在自己的面前,用力啪啪的打了几巴她那圆满的丰臂,责道:“什么是我的人了?你居然敢跟为夫玩狸猫换太子的诡计?”
“啊啊,喔……夫君。你轻点,人家那屁股都已经够大了,你要是打肿了,那会显得更大,那就难看了。”张夫人却似很享受似的娇呼了几声,回首对刘易抛着媚眼,作嗲声问道:“夫君,什么狸猫什么太子诡计?怎么奴家听不明白……”
“跟我装?”刘易将她扔到了床榻里面,装作不想理会她。
那个,实情是昨夜。刘易与张夫人在一翻折腾之后,刘易意犹未尽,但张夫人连呼受不了,说要先弄点东西来吃了再给刘易。然后又故作放荡的样子。衣服都不穿便跑出了卧房去,再进来的时候,她装作不小心弄熄了房内的灯火,却将脱光了的刘氏推到了榻上来。刘易当时也不太在意,只是弄上了才觉有点不太对,还有就是弄上之后才醒觉身下之人自灯熄了后便不发一言。刘易这才明白,是那张夫人弄出来的事儿。
当然,对于刘易来说,这个弄了便弄了,何况当时还是在兴头上?所以,也不会觉着有什么,只是这一夜醒来后,刘易便觉与刘氏没有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心里觉得有点别扭。跟着,两女便一起跪求刘易那个事儿,让刘易一时为难。
但不管如何,既然与刘氏都这样了,那么,自然就得要多了解一点她,起码,以后朝夕相处,得要让刘易对她产生兴趣才行,否则,跟她在一起,怕真的不会有什么的发展,如此,却也等于是刘易负了她。
不管张夫人从后抱过来的撒娇,刘易对刘氏道:“怎么?不好说?”
“不不、不是的……这是……这是……”
“这是以前让他弄的……”
刘氏脸色如血,低下头去,越说越细声。
“他弄的?他是谁?怎么弄的?”刘易自然是听清了,好奇的追问道。
“呜……”刘氏却首次在刘易面前表现出羞不可耐的样子,双手掩脸,如泣似的道:“就、就是他……求、求你……别问了……”
“袁绍?”刘易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神色不由一愣,那个,这个时代的人居然就这么潮流会玩了?
“嗯……”刘氏轻声应了一声。
“嘿嘿,袁本初啊袁本初,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兴sm啊。”
“sm?是什么东西?夫君你笑什么?”
在刘易失笑的时候,张夫人却好奇的从后问刘易。
“呃,sm是什么?那个,这个很难说得清楚。不过,奇怪了,那袁绍在刘夫人身上所做的事,没有你身上做过么?”
“你说什么呢。”张夫人在后推了刘易一把,不满的道:“人家以前在袁家怎么样,不都向夫君你坦白了么?他还对人家做过什么?”
“对了,你刚才说刘妹妹她那里有个孔洞?那里怎么会有一个孔洞?那么奇怪?人家看看。”
张夫人见刘易似乎已经被另外的一些事儿所吸引,便不再急着让刘易答应她们所要求的事,也有点好奇的从刘易背后爬伏出来,很不客气的一探手就抓住了刘氏的那对玉峰。
她在刘氏还没有来得及掩上之前,便已经看到了有点明显的孔洞,也不由惊奇的道:“真的啊,看到了,好像,两边都有,这、这是怎么会事?”
“咳咳,别问了,这个还真有的些说不清楚,不如,刘夫人,你自己来解释一下吧,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一下。”刘易的心里已经明白是什么事儿,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咳了两声道。
“这、这不要……”刘氏摇着头小声道。
“嗯,让我想想,你们的事,其实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其实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可是呢,你们还得要给我一个为什么要放过袁尚的真正理由。特别是,你们自己是怎么想的,原来所说你那些不算。然后呢,既然刘夫人你现在已经是我刘易的女人了,那么,让为夫见识一下那些动作也是应该的是吧?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嘛。除非,刘夫人你只是抱着一种逢场作戏的心态来跟我刘易好,要不然,为了自己的夫君,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不?”
“这……这你真的能答应我们的要求?”刘氏一呆,忍着羞意抬头问。
“这要看你了。”
“好,那、那请、请……你……等着,我回房一下。”
“行,不过,以后不用你你的叫了,跟张夫人一样,叫我夫君便可。去吧,我等着。”
“那、那人家去去就来。”刘氏说完,逃似的离开了卧房。
暂时,她还以张夫人住在一起,这间是张夫人的卧房,她的在隔壁。
刘易听着刘氏的脚步声到了隔壁房间,便问张夫人道:“说吧,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突然要救袁尚。”
“除了早前跟夫君说的理由,再有便是我与刘妹妹,也等于是袁尚的姨娘。虽然说,人家跟刘妹妹已经跟了你,可是,袁尚毕竟都叫了我们好些年的大娘、二娘。我们姐妹,也不敢说对那袁尚有什么的很好的情感,可是,不管是一只猫还是一只狗,叫了好些年都会有些感情了吧?如今,如果当真的见死不救,那么人家以后都会良心不安。再有,便是袁尚与袁谭、袁熙不同,毕竟,他还年少,平时或者会有些骄纵,可是,他的确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哪怕他从冀州邺城逃到青州,但恐怕也不会是他的主意。一个弱冠少年,哪怕他父亲是袁绍,但又懂得什么?又会有什么的雄才大略?所以……奴家再三请求夫君,留袁尚一命,为袁家留一个后。奴家与刘妹妹感激不尽,以后,做牛做马,安心侍候夫君一辈子。”
张夫人跪伏在刘易的身边,表情正经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