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合不合礼制了,只将他正面西南方。
赵贵妃下了轿撵,倚在皇帝身边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骨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念着不停。
冬日里,午时一刻可不是什么好时辰,主子们还好,可是冻得奴才们各个缩脖子瞪眼睛,干熬着。
永舜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不过整月空熬下来,身心疲惫,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能感受到周围人的话语,心中还能暗暗腹诽几句,可偏偏旁人听不到,眼睛干巴巴,酸涩难耐,像是眼皮子被胶黏上了,怎么也眨不了,只能干瞪着。
想着自己这番呆样,被宫里宫外的人看个遍,摸个遍就想咬舌自尽。
北风呼呼的,只往脖子里灌。肇子毛的围领屁用不管,被风吹的稀稀拉拉的,还不如围上一圈狗尾巴草。
就在他暗搓搓嘟囔的时候,耳边不断传来内侍公鸭嗓子呼着:“到了,到了!时辰到了!...”
声音着实刺耳的很,喉结一动一动的想要发声音让他闭嘴,好不容易将头扭转一点想要看看这让人醉仙欲死的嗓音来自何人,突然被人抓住脑袋瓜两边猛的向右一掰扯!
“嚯!看那边!”
持尘...啊...脖子要折了!
就听咯咯咯几声,颈椎骨头针刺一般剧痛,疼的永舜眼冒金星,再一远望,天边竟真的出现了七彩神迹,不断的向黑蒙蒙的天空发射着红黄蓝绿各种光线,时有时无,激烈无比。
其中白色光线最为刺眼,单是见了一眼,眼睛就忍不住的酸疼,眼泪呼呼的往外冒,再一愣神儿,真像是那家的恶婆婆拿着银晃晃的绣花针径直往你眼睛里刺!
永舜吓得脸上血色呼的退却,双眼竟真的闭上了。就这样,身后像是万马奔腾的欢呼声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闭上了!真闭上了!”
本宫...定是捡来的。身子猛地向后一靠,整个人霎时间失去了知觉,含泪昏睡过去。
赵贵妃怔怔的望着亲夫君,“可是见了七彩霓虹睡去的?”
皇帝大咧咧的点点头,他可不敢说要是永舜再不睡,身为他老子,也要挽起袖子亲自动手将他捶巴昏了,紧拉爱妃的手,大言不惭道:
“二位大师真乃神人也!”
赵贵妃心有戚戚的点头应是。
可更神的一位,此时躲在后廊草垛子边上,哆哆嗦嗦的按着电源接触不良的LED舞厅旋转光球灯,寻找电源关闭。
哎,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大晚上真是蠢里蠢气蠢到家了。
差点关不上不说,手指头还被电的麻酥酥的一颤。若是被荣国府那般杂嘴的人们见到堂堂的琏二爷倒在材火垛上,可不知又得编排什么风流韵事出来了。
贾琏屁股底下垫着本《论语》,脸面上虽是微愠,却带着天然风流的气韵。平生万种情思悉堆双眸,不笑似笑,全在眉梢。一见就是个灵巧乖觉的少年,身量还未张开,隐隐是个修长标致的身条。面上十分机敏伶俐的模样,万分招人。
身上穿着墨绿撒花半旧夹袄,脚上的兔毛靴子也都沾了稻草梗,贾琏也不以为意。
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LED舞厅旋转光球导致了什么后果,直接将其扔进系统仓库,又将今日要后廊孩子们代卖的铅笔、橡皮,还有奖赏用的水果硬糖挑了出来。翘着脚高高坐在材火垛上,望着繁星璀璨的星空等待着。
“二爷,二爷!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