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连串的笑声,容诡月便飞身而起,转瞬之间就消失在墨谨面前。
面对容诡月离开这件事儿,初七并没有多大反应,跟没看到没啥两样。
初七必定是之前接收到君谦之的命令的,墨谨对这个人格外好奇起来,盯着他看了半晌,也没发现这人脸上有什么表情波动,于是问道:“他逃走了,你不追么?”
也没指望这木头回答她的问题,却没想到初七居然说话了,一板一眼道:“公子命令我保护小姐的安全,其他的事情自然有其他人负责。”
“其他人?”墨谨瞪眼。
莫非还真被容诡月说中了,君谦之在她身边,还安排了其他的人?
却听到初七又道:“公子在他身上下了千里香,千里香种在人身上就是活的,人不死,香气便不会不散,他永远也跑不了。”
墨谨响起之前在容诡月身上闻到的味道,原来不是这骚包太骚包给自己用的熏香啊……想着,墨谨带着诡异的笑容围着初七转了几圈,道:“你平日都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却没想到有问必答的,这么机灵,连墨谨没问的都说了出来。
初七的脸上却是似乎带上了点无奈,“只是规矩,不能妨碍主子们行动……所以才不说话的。”
言下之意,他本人也不是个木头桩子。
墨谨满意的笑笑,终于不再追究,往医馆里去了。
现在真是上午,医馆门口没人,看上去生意并不算太好。
不过说来也是,若不是逢战乱或者瘟疫,又或者是天气突变之类的……一家医馆的生意应该都不会太好。
心里胡思乱想着,墨谨站在了医馆的门里。
屋里的摆设还是同几日前墨谨来时一样,男人还是后窜了一件黄衣,正坐在门口对面的柜台后面,看着一本账簿,听到动静,便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小姐?”
看那样子,似乎还记得墨谨。
墨谨笑了笑,“项大夫还记得我么?”
那人面部表情疑惑,似乎有些想不起来了。
不管对方是否记得墨谨,墨谨可记得那天他是怎么把知府家的小厮一个个从门里扔到门外的,这人脾气不好,貌似还会武功,所以墨谨格外礼貌,没有人被记住也不闹,笑盈盈地提醒道:“那日跟林宪天一起来的,你说他中了毒,叫烟花醉。”
那人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这才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将墨谨迎向一旁的桌椅。
二人入座,初七依旧硬邦邦地杵在墨谨身后,那位项大夫看了看初七,也没说什么让他坐下的话。
沏了茶给墨谨,或许是医馆里并没有什么人来就医,又或许是墨谨的态度引起了他的好感,这位脾气不好的项大夫居然坐下来,同墨谨细谈,“那日你来过,我想起来了……只是,林公子已经被送回知府府上了。”
“我知道。”今天距离那日林宪天中毒已经过于两个三天都有了,墨谨当然知道他不在这里,笑了笑,道:“我并非是为了林宪天而来。”
“哦?”项大夫挑眉,“愿闻其详。”
墨谨笑了笑,自报门户,“家兄姓林,单名一个醉字,承蒙上天垂帘,家中还有些资产……我叫林非墨。”
她不能说自己的名字,就跟着君谦之学,也胡扯了一个,之前林醉不是说她是他妹妹么?这马甲刚刚好。
项大夫显然也是听说过林醉的,点了点头,道:“林州首富,姑娘谦虚了。”
墨谨一笑,并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探究,“我与兄长失散多年,前几日刚刚回家……兄长说,让我多在外面走动,熟悉一下家乡的情况。”
项大夫点头,“难怪之前没有见过姑娘。”
墨谨继续道:“那日在客栈遇见林公子……他盛情相邀,我婉拒不了……僵持间,却见林公子突然倒地,竟像是不行了, 于是匆忙将他送来贵医馆。”
林宪天劣迹斑斑,项大夫一听,便皱起了眉,“他们说,毒是你下的?”
墨谨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非墨遇上了,也怪不得别人……只是,这几日家兄却是为这件事情十分烦恼。”
项大夫皱眉,似乎对这些官宦人家的作风十分不屑。
随后墨谨三言两语将在林府中遇见的事情说了一遍,却技巧性的将容诡月这个人给省了去,只说是林府上有小厮诡异死亡,现在正在查找凶手。
端起茶杯,轻轻啐了一口,墨谨终于道明来意:“我不想一回家就劳烦兄长如此为我操心,便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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