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的结果已经很明显的摆明,这事儿真的和夜凰无关,可西蒙将军愣是一句真凶没抓到之前一切皆不成定性,就硬是把这桩冤案给押后听审了。
夜凰自认和这西蒙也没有过节,而之前从顾尚书来得到的不多消息里,也没觉得两人有哪里不对付的,怎么这人就偏偏就像是吃定了自己似的?她不过一介宫女,却劳动一个大权在握的将军如此劳心伤神,还真不知道该自认倒霉还是受宠若惊。
再回到牢房,待遇显然比之前好多了,一日三餐都按时定量的送,且伙食勉强还行,虽不能和宫邑辰送来的相比,但至少不是馊饭剩菜的猪食。
再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经过此番提审,夜凰大概可以断定,宫邑孤似乎有意帮自己脱罪,尽管他的每次提问都犀利到位,却不像西蒙出口就是将人往死胡同里堵。
对于宫邑孤这隐晦的人情,夜凰并没有什么感觉,倒是宫邑辰,让她大大惊诧了一把。
脑子里不由自主跳出宫邑辰给自己擦嘴角的画面,夜凰给自己惊得蓦然震了一下,赶紧摇头甩掉那不该存在的画面,遂将心思放在琢磨正事上。
眼下这西蒙成了自己最大的绊脚石,是非除不可的了,只是,身在牢狱无法给外面联系,也不知道余臻他们计划得怎么样了?这西蒙再多活几天,没准自己麻烦就大了,比起最后沦落到归队揭竿起义,她还是更看好宫里宫外里应外合的运作。
正想的入神,牢门就再次响起了开锁声。
夜凰闻声慢半拍的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宫邑孤时不禁愕然一愣。
“王爷。”夜凰只是愣了一瞬就随即反应了过来,连忙跪身行礼。
宫邑孤朝身后的狱卒摆了摆手,待那人离开后,这才上前把夜凰给扶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宫邑孤一出口就惊得夜凰又是一怔。这话,什么意思?
“杀宫女小朱的,是我派去的人。”感觉到地牢的阴暗潮湿,再看夜凰单薄的衣着,宫邑孤皱了皱眉,随即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
夜凰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弄得有些发懵,还有他的话也让她心头微震,一时弥漫开来的,竟是说不出的苦涩,“奴婢倒是想不到,能碍王爷的眼到这份上,王爷想要奴婢死,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陷害。”
“杀小朱并非是要陷害你,若真是如此,我又何苦极力揽下主审一职为你开脱?主审要是西蒙,你觉得你能有辩解的机会?”见夜凰误会,宫邑孤皱起眉头,语气不快的道,“之所以派人杀小朱,是知道她欺负为难于你,所以才……”
“呵呵……”夜凰不等宫邑孤说完就笑了起来,“王爷如此为奴婢,奴婢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啊?没有王爷如此为奴婢的委屈抱不平,奴婢还无法享受到这难得一遇的牢狱之灾呢?”
嘴上说着感激,夜凰的眼底却盛满讥诮。她不知道宫邑孤突然跑来说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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