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给个解释,还我ad清白。
梁钦:@江小沅给个解释,还我ad清白。
……
整整齐齐刷了十多条。
江沅笑哈哈的,直接丢了个火柴人表情包出去。
——向美色低头jpg.
群里安静了一秒,然后。
小眠:@watk.young 漾漾,这里有人觊觎你的美色呀。
这边,收到消息的江沅一哆嗦,手机没拿稳,掉下来直接砸到她鼻子上,她捂着脸,等那阵刺骨的痛感过去后,颤巍巍的拿出手机,给许年年发了一条消息。
“瓦日,为什么没人跟我说沈漾也在群里面?”
许年年回的快。
“我以为你知道的。”
江沅痛心疾首,回:你说我要不要加他解释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年年:你要是觉得他会同意的话,你就加。
江沅:为什么不会同意?我这么可爱。
许年年:……那你加去吧。
江沅盯着沈漾黑乎乎的微信头像纠结了一会,时不时在床上翻滚几圈。
加还是不加?
她着急的想要挠墙。
犹豫了一会,江沅还是下了决定,准备加一下试试,万一通过了呢。
她直接通过群,向对方发送了好友请求。
加完好友之后,江沅抱着被子激动的在床上滚了几圈,没控制住,滚下床了,“咚”一声,正好被出来喝水的江父听见,他站在门口,轻叩房门,沉声道,“沅沅,早点睡觉。”
江沅脸埋在被子里,一张脸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闷的,红扑扑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她卷着被子重新躺回床上,朝门口应了一声,“知道了。”
搁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江沅拿过来扫了一眼。
看到消息的江沅心跳一颤,手一个哆嗦,手机没拿稳从手里滑落,垂直砸在鼻子上,手机壳凸起的棱角处径直的磕在她鼻梁上。
“啊!”
她捂着鼻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手机顺着从她脸上滑落,一路顺着滚下来,掉在她脚边。
酸涩的痛意从敏感的鼻梁处传出来,鼻梁那块的皮肤隐约还有些青紫,她动了下鼻子,被钻心的痛感惊到,吓得快要哭了出来,回头朝厨房叫了声,“妈。”
“怎么了?”
“我鼻子好像断了……”江沅一抽一噎,痛意更加明显。
闻言。
江母连忙关火从厨房里出来,手拿毛巾擦了下,随即朝客厅走了过来,“鼻子怎么了?”
“手机砸的……”
“手拿开。”
江沅松开捂在鼻子上的手,只见她小巧挺直的鼻梁上一道粗短青紫,隐约有点还有点肿起来的迹象。
江母伸手轻轻在上面按了一下,江沅叫了声,往后缩着,委屈巴巴的看着母亲,“疼。”
“走,换衣服,我们去医院拍个片子。”
“哦。”
江沅穿上拖鞋,弯腰把手机捡起来,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后,给沈漾发了条消息。
“我去医院给我爸送吃的,晚点回来找你。”
沈漾回的很快,“你一个人?”
江沅疼得难受,没心思跟他开玩笑,手指在键盘迅速打下几个字。
“没有,跟我妈一起。”
消息刚发出去,江母已经换好衣服,在屋外喊她,“沅沅,好了吗?”
她瓮声瓮气,“好了。”
“快点啊,你爸都跟你林叔约好了。”江母站在门口换鞋,叹了声气,“你这刚出医院,又进医院。”
江沅见沈漾没回复,把手机揣兜里,拿上身份证出了房间。
/ / / /
医院里。
江沅拍完片子,等片子的当口,江母下楼买晚餐,她一个人呆在江父的办公室。
手机里,沈漾后来又发了两条消息。
——“知道了。”
——“什么时候回来?”
江沅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手托着下巴,垂眼落在两人的聊天记录上,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
过了会。
她点开键盘,手机慢吞吞的在屏幕上点着。
“可能会迟一点,怎么了?”
几乎是秒回。
“没事。”
江沅盯着他发来的两个字,轻啧了一声,莫名其妙的品出来他藏在其中的一丝委屈。
她托着腮,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总觉得今晚的沈漾很奇怪。
好像,话有点多欸。
基地里。
沈漾也感觉到今晚的江沅有一点不对劲。
他起身从阳台回了房间,半躺在床上,往上翻了翻两人的聊天记录。
越往上,他心底那股不对劲就越清晰。
沈漾又往下翻回晚上和江沅的对话,目光落在江沅最后的发的几条信息上。
——“我去医院给我爸送吃的,晚点回来找你。”
——“没有,跟我妈一起。”
——“可能会迟一点,怎么了?”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又往上翻看了一遍。
发现了不对劲。
她以前每句话的结尾大部分都是呀哇喔之类的,而刚刚那几句话,每一句都没有。
沈漾眉头稍蹙,心下沉了沉,该不会是因为不让她吃火锅,她生气了吧?
他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
而另一边,坐在父亲办公室好吃好喝的江沅,总是忍不住想打喷嚏,一打鼻梁那处就隐隐作痛。
她整个人泪眼汪汪,一边吃一边止不住嘴,“妈,我是不是鼻子被砸坏了啊,怎么老是打喷嚏?”
江母看了她一眼,“应该是鼻子上的神经受到了刺激,生理反应,睡一觉就好了。”
“妈,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想我?”江沅往嘴里塞了一个虾饺,“外婆不总是说,如有有人在想你,你就会打喷嚏吗?”
“迷信说法。”江母戴上眼镜,重新看了遍江沅的片子,淡淡道,“你一个学医的,别总信这些。”
江沅撇撇嘴,嘀咕了句,“肯定是有人在想我。”
/ / / /
隔天早上,江沅睡了一觉起来,餐桌上只有江父一个人。
她抻了抻腰,在桌边坐下,拿了个包子在手里,“爸,我妈呢?”
“遛狗去了。”
“???”
江沅撕包子皮的动作一顿,难以置信一年难得下楼溜一次狗的人竟然一早就去遛狗了,她神秘兮兮的凑过去,“爸,你跟我说实话,我妈是不是打算趁我不注意,把元宝偷偷卖给门口的修鞋店的老板?”
江父抖了抖手里的报纸,“你妈好像更想把你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