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已经半月有余。
这半个月苏夭除了时不时应付老爷子前来打探风声是什么惊喜之外,几乎没什么变化。
每天的日常就是收割成熟药材,调制洗髓液,继续播种继续收割……果真无聊到极点。
正当苏夭坐在院子里感叹无聊之时,一道白影踏着清风霎时出现,刚闭眼还是无人的对面立刻出现一张放大的脸,吓了苏夭一大跳。
“许久不见,夭儿可想本王?”南宫夜渊一双勾魂摄魄的墨色凤眸,眸梢微微上挑更添就一番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坐在盛开的繁花树下与苏夭对视,乌发如黑玉般闪耀着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理如美瓷。
苏夭斜眼看去,这人不是南宫夜渊还能是谁。
不过,这厮竟然直接闯进苏府跑到自家院子里来了,这人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一处。
南宫夜渊托着下巴绕有趣味地盯着苏夭,知道的说他是位王爷,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跑出来的傻小子。
“没有。”苏夭瞪南宫夜渊一眼,没好气说道。
今日苏夭着了一身深蓝色的织锦长裙,月白腰带绣着几朵简单暗梅轻轻搂住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乌黑的秀发随意绾在脑后,插上一支梅花白玉流苏,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迈步生莲。
听着苏夭很不友好的语气也不打紧,南宫夜渊喜欢苏夭今日的打扮,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幽兰,唯一不好的就是这朵幽兰脸上戴着一副极丑的面具。
南宫小朋友很不开心,伸出手还未等苏夭闪躲开,轻松挑开面具。
一张无暇的脸呈现眼前。
清雅不可方物,眉间如聚霜雪,冰雪出尘之姿,宛如落尘仙女不食人间烟火,
细挑的柳眉下,深浅浮沉的墨黑眸子凤眸袅袅,挺直琼鼻,点绛朱唇不觉微微勾起,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荼芜香,眉心一点红痣如血红的曼珠沙华,让她冰冷的气质中透着一丝妖冶,浑身透着冷艳高贵。
南宫夜渊如愿以偿看见面具下的那张脸,心满意足地挑眉笑道:“夭儿这样一张好看的脸为何要戴上这样一副极丑的面具。”
南宫夜渊正在心中感叹佳人美好之际,眼睛已经盯住苏夭沿着袖口而出,寒光闪闪的玄铁匕首咽下一口气。
佳人归佳人,佳人手中的匕首可让人寒毛倒竖,不敢让人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可南宫夜渊偏偏就是这种不怕死的人,苏夭对他越是凶,南宫夜渊就越是喜欢。
正当南宫夜渊沉溺在自己世界之时,忽然,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眨眼,一记匕首如流星划过颈脖动脉处,然而南宫夜渊反应速度岂是旁人可比拟?
当还没等苏夭的匕首落下,他已经单手将苏夭的手反交在脑后,小心翼翼取下苏夭手中紧握的匕首,搁置在桌上。
这个姿势,使得苏夭胸前丰盈挺立,前凸后翘,玲珑有致。
南宫夜渊修长润泽的手指不老实地在苏夭腰际游走,苏夭直觉腰际丝麻,一阵战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腰,是苏夭的敏感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