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须久那趴在窗沿上 ,“流都出的什么主意啊,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到底还记得什么,都忘记了哪些。”
“我以前喜欢伊佐那社吗?”
“嘁,那家伙以前就是个变态跟踪狂,你说你喜不喜欢他?”须久那没有说无色和伊佐那社的区别,反正他自己对这些也是一知半解的。
“那周防尊呢?我感觉他好像……”
“一个黑帮老大,很凶。”须久那眼睛眨都不眨地说,“我觉得他以后会家暴。”
“家暴?这么没品吗?”
“你以为谁都像流一样那么好说话么?”
「社呀,他就很好说话。」
未来想道,可她嘴上只是说:“撒谎会长长鼻子哦。”
须久那抽了抽嘴角:“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
“只希望他们不要闹太大的动静才好。”未来轻声道。
―
吠舞罗。
“她的消失就如此令你不安么?”宗像礼司注视着酒杯中剔透的酒液,对着面前空气道。
可他身边的男人却明白那是说给他听的,毕竟这空荡荡的酒吧一楼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我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交际圈中还有那样的人。”周防尊没有否认,“能打败八田的人绝不会是寻常人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和她那样的普通女生有牵扯。”
“普通?”宗像礼司淡淡道,“时至今日,你还觉得她是个普通女孩吗?”
周防尊喝了口酒,翻译一下态度,大概是懒得理会的意思。
宗像礼司对他无礼的态度适应良好,自顾自地说:“我这边的情报显示,那个男孩大概率是绿之氏族的人,这个事件的背后绝不会那么简单。”
周防尊冷不丁道:<br/>“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
“我知道。”宗像礼司的态度依然淡然从容,仿佛那样嫌恶的话语是再平常不过的问候语罢了。
宗像礼司就是这样的男人,全身心践行着【秩序】与【理性】,所以即便在意的人下落不明,他依然可以恍若无事地和他人讨论这起事件可能带来的影响。
周防尊刚和宗像礼司相识时便直觉地意识到两人是迥然对立的,并无来由的对他感到反感。
现在看来他的第一直觉还是很准确的,毕竟这么久了宗像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是希望你可以约束好自己。这几日你的威丝曼偏差值急剧升高,你应该明白自己身负的责任吧?”
见周防尊不说话,宗像叹了口气,这个总是一脸冷静淡然的男人难得流露出些许真实的情绪:“我不希望你出事。”
“所以你觉得未来是嫌疑人么?”
“这是Scepter4的职责,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人。”说这话时,他又成为了那个克制的王权者。
没救了。
周防尊明白自己无法改变宗像的想法,也不会被他的言辞打动,索性懒得费心下那些无用功。
宗像站起身,算是为自己今日的拜访下了总结:“十束君那里我已经请来相关领域的权威专家,希望可以有所帮助。”
“多谢。”周防尊向他举杯,“不送。”
宗像将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转身走出了酒液。
或许是喝的太急,又或许是酒液度数过高,宗像的头脑不期然出现一缕醺醺然的醉意。
女孩固执倔强的模样仿佛又浮现在面前。
如果再见面时已是敌人,他能否举起手中的利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