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她没有吃过这种家常便饭。
最后一次吃,还是在他和沈略租的公寓里,他做了一大桌她喜欢吃的菜,等她吃饱了跟她说:“我们分手吧!”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猪,吃饱长肥之后被他一刀宰了。
从那之后,她就得了厌食症,直到遇到沈谙。
——当所有的救赎都失去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军前征。你救我于深渊,我昭你以雪白!
贺霑用胡子轻轻地蹭了蹭她脖颈,她的皮肤白嫩,轻轻一蹭就红了。
舒銮回过神来,见他拿了两根玉米过来,“切一下,炖起来,晚上就可以喝了。”
“吃完饭我就走了。”
“有事?”
“我想拜访一下徐老,正在找门路。”
贺霑笑了下,“谁的门路比我还好走?”
“嗯?”
贺霑意味深长地道:“我爸与徐老是老交情,你不知道?”见舒銮没哼声,笑了下,低声道,“我带你去,下回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好。”
“晚上?”
“好。”
舒銮准备材料,贺霑炒菜,很快三菜一汤就做好了。别看贺霑平时吊二郎铛的,做起菜来还真是色香味俱全。
舒銮吃了满满两碗饭,靠在沙发上不想动。
贺霑洗完碗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出来时舒銮靠在沙发上打磕睡。他也坐在旁边养了会儿神,等到三点多两人都清醒了,他说:“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
“怎么收拾?”
贺霑看了她两眼,“换身行头,徐老比较喜欢带有书卷气息的女孩子。”
舒銮回忆了遍自己的衣柜,还真没有这种风格的。
“时间还早,一会儿去买,我先去换件衣裳。”
舒銮在客厅里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出来,敲门进去。贺霑正在穿衬衣,他胳膊不方便,穿了半天也没有穿上。舒銮进来帮他,穿好后贺霑说:“帮我刮一下胡子。”
舒銮求他办事儿自然乐意效劳,一手轻托着他的下颚,转动着剃须刀。
他的脸部线条流畅利落,下颚很饱满毅,带着欧美风的立体五官十分出众。平日里胡子邋遢的不觉得,这会儿剃干净了,还真俊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
贺霑微抬着下颚任她擦掉剃须膏。从高处看她的睫毛低垂,在眼角留下一点阴影。梳上去的流海也垂了下来,竟带着几份温柔。
他心尖微微一颤,往前一步将她抵在洗手间的墙壁上。
舒銮抬眸,目光正好落在他的唇上。薄厚适中的唇瓣,唇线有点长,透着一种慵懒的性感。
她看见那唇微微的勾起、缓缓的贴了上来,在距她一指之远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淡淡的草木香味在两人之间萦绕,是剃须膏的味道。
他说:“我想非礼你。”
她笑道:“来啊。”
唇与唇相贴,甜美的好像棉花糖在舌尖化开。
他将她压在墙与身体之间,紧紧地圈出一方属于他的天地。和风细雨的吻渐渐变地激烈起来,恣意的纠缠,如痴如醉。
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情难自已。好不容易寻回了理智,舒銮推开他,感觉两腿打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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