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贴了上去,贝齿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喉结,学着志玲姐姐的腔调,嗲里嗲气地道:“哥哥,人家好想你呀!”
贺霑昂着下巴不加理会。
她手指撩着他的下巴,幽幽怨怨的道:“人家每次上厕所都会想到你呢,那天你真的好厉害哟~弄得人家好爽啊~”
贺霑郁闷地想:看到硫华菊就想到沈略,看到厕所就想到我,这差别真特么的令人无语。
“帅哥哥,你想死人家了~”
贺霑:“……”
他冷冷地道:“你嗓子抽风了吗?”
舒銮:“……”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死直男!不解风情!”
贺霑问,“你心里有谱吗?”
“什么?”
贺霑拧着眉,恼怒地道:“你说呢!马上就要证据确凿了!”
舒銮笑了起来,勾着他的裤带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来,仰头望着他,眉眼里带着一点娇憨,一点妩媚,“你关心我啊?”
贺霑将烟头扔到马桶里,按下开关,踩上马桶盖准备翻墙走人。
舒銮一脚扫了过去,贺霑不得不从马桶上跳下来。她紧接着一脚又过来,将把逼到角落里,然后一脚抵在他胸口。
她上面虽然穿着劳改服,下面依然是西装裤,出腿的动作干净利落,贺霑又被帅了一脸。
厕所的隔间就那么点位置,贺霑也不想真和她斗,任她踩着想看她干嘛。
然后,下一秒他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舒銮从他腰后摸出把水果刀来,撑开之后凑到他腿间,笑吟吟地问,“听说你昨晚去找小姐了,还叫了两个,嗯?”
她唇角上挑,眼神带着勾子,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贺霑此刻完全感受不到她的魅力,吓得汗都出来了,“喂!这刀很锋利的!”
“我知道啊。”她轻笑着,手指灵活地转着刀,“瑞士刀嘛,削铁如泥,削这里的话……”
她那笑容妖艳妩媚,像是开始极致的罂粟花,危险而引人沉沦。
贺霑被勾得心里火辣辣,危险刺激的他肾上腺飙升,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邪笑着道:“宝贝儿,削了它谁来满足你,嗯?”
“试试看喽~”她握着刀,贴着西装的拉链往下滑。他能感觉到刀锋的冰冷,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她勾着唇角,刀一寸一寸的往下滑,表情悠然的好似闲庭信步。
贺霑僵立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讨好地道:“宝贝儿,别闹了,你舍不得的。”
“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大|屌?”
贺霑:“……”苏轼的棺材盖都要按不住了!
她笑吟吟地望着他,眼里忽然凝出刀锋般的锐利的光芒,手腕一转!贺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眼,背后都炸出一身白毛汗。
然而,她只是削掉了一根线头,然后收回脚,慢条斯理地将刀挂回他腰上。
贺霑:“……”他的命都差点没了半条。
她昂起下巴,霸气十足地道:“这玩意儿先寄存在这里,等老子出去后再好好享用。谁敢动它,格杀勿论!”
宣誓完后,她拍拍手,扬长而去。
贺霑望着她的背影,咬紧了牙关,恶狠狠地想:等你出来,老子非干|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