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更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我走到程子身旁,看着他对一堆乱石在拍打,笑问道:“张总,你这是在拍什么呢,这么卖力,不会是脑子短路了吧?!”
程子的旁边是金狗,他在我刚到的时候打了声招呼,之后便一直聚精会神的盯着乱石堆,此刻听我问起,他结结巴巴道:“蛇,蛇,是条蛇。”
听金狗说是蛇,我心中奇怪,没多大的一堆乱石啊,如果真有蛇那也是小的可怜。我认真的细看了会,没发现什么蛇,于是催促道:“停,停,停!别拍了,赶紧把大家召集起来赶紧撤。”
程子停了下来,一摊手,回道:“走不了,他们被堵住了。”
这小子的话让我很是费解,堵住了,怎么个堵法,是河道不通,还是遇到了什么辣手的危险?!既然他们被困住了,不想法子施救,在这里跟条小蛇过意不去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拉着程子想去找孙教授他们,可这小子却不肯走,说好不容易才把这条蛇给堵到这石堆里,别一走又让它给跑了。我听了他的话为之气结,最后只好拉着金狗去了。
从程子他们来的水道,往回走没多远,再拐入另外一条支流,不久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时我明显感觉到金狗开始紧张起来,受他的影响,我也放慢了速度。
越往里走,声音越密集。往里没多远我看到前方出现几道亮光,有三个人藏身在一块崖壁的凹穴之中。是孙教授他们,我赶紧加快脚步迎上去,却不妨被金狗一把拉了回来。
“有,有,有,有蛇!”金狗把手电光柱照向前方的水面,结巴道。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前方不宽的河道中,密密麻麻全是蛇,如甘蔗般大小,成千上万条在水中乱窜。
这可怎么办好,这么多蛇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即便他们没毒,被它们缠上啃几口,那也将死的尸骨无存。
对面这场面我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身旁的金狗不知何故,突然滑了一跤差点摔倒。附近的蛇听到动静,引起一阵骚乱,这么多蛇在不停蠕动,看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紧张地注视着它们的一举一动。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群蛇中居然没一条逼近我和金狗,它们好像对我们并不感兴趣。进一步观察,发现这些蛇看是漫无目的,其实却是乱中有序,始终围着孙教授他们藏身的那一块河滩,既不蜂拥而上,也不放弃退去。
在自然界中动物出现反常的举动,要么是发生天灾前出现的先兆,要不就是受到极大的诱惑,再或者是被人为所控制。从当前的情形看,我感觉最后一条是最有可能的。我心里琢磨孙教授他们身上,有什么能吸引这些蛇呢,又或是说谁要控制这些蛇呢?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对孙教授手里东西感兴趣的不是蛇,而是控制蛇的人,也就是先前放我们进入墓室的那批人。
我相信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可知道归知道,要化解眼前的困境却还是一筹莫展。上批人也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找个谈判的对象都没有,如此看来这就是他们志在必得的手段。
群蛇目标很明确,然而它们只是围而不攻,这也让我很是费解。我问金狗,他告诉我那是因为孙小曼手里有瓶驱虫剂。对于女孩子来说,最怕这种软体爬行动物,孙小曼作为一名常年“地下工作者”亦是如此,所以在出发之前她特意做了这方面的防备,蛇虽然被人驱使但是最基本的天性还是有的。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心知,群蛇数量之巨,驱虫剂这也只能起缓兵之效却不是退敌之计。
这时我想起程子的举动,他或许另有用意,思量后我联想到了小时候听说过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