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了。
我呆在原地,几句话弄的我二丈摸不到头脑,什么什么已经有人出发了,这锦盒还整明白呢!
旁边的程子惊呼一声:“哎哟,坏了!”
我说:“干啥呢,一惊一乍的,吓我一得瑟。”
程子急的有些语无伦次:“夏,夏,有人比我们早一步去夏了”
我一听程子提到夏,就明白过来了,我自责的拍了一记耳光。我咋能这么笨呢,明摆着的事了,王叔发现有人插足夏王朝到调查,并很快展开了行动,于是他利用人脉的优势,先给我弄来了图纸,并提醒我尽快行动起来。
弄明白了这点,我就安排程子赶紧去准备装备,自己则先研究下锦盒里的墓葬图。
打开锦盒,里面一共四张羊皮纸,虽然不是拼拼凑凑,但是也全无半点规则。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端详,虽然经历了这么多年,但是感觉绘制的轮廓还是蛮清晰,因为我发现它不是用什么色料画的,而是用器物加热后烙上去的。我手里的这张,整个面烙了很多山峰,关键的几处用我看不懂的文字标注,众多山谷中三条河流缠绕其间,奇怪的是有好几处断裂,并不能完全衔接。
看来看去再无其它信息,于是又拿出地二张。这张瞧了半天更是云山雾罩,没半点头绪。远看跟第一张并无区别,近看却像完全不是一回事。山有山河有河,可不是方向有差就是大小有别。
再看我非要头炸,赶紧扔到一边,拿起第三张。这张规规矩矩方方正正,我心里一阵翻腾,心想终于见到能看懂的东西了。可高兴劲还没过,问题就来了,只见四四方方城池似的里面,画的全是小孩闹着玩似的杠杠。这还能看出个啥名堂,这家伙比迷宫还离谱,你说迷宫吧还有道,有进有出,它啥都没有,就一道道杠画在里面。我拿出第四张,一看跟第三张差不多,知道没戏干脆就懒得去琢磨。
我躺在高低床的下铺,正为这事伤脑筋,这时听外面有人在喊。我走到外间一看,晕,她怎么来了。
外面叫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孙小曼。我正纳闷,这么关键的时刻,她怎么来了?!是巧合还是第六感,或是有人告密。我正在猜测孙小曼的来意,她倒好直接大大方方闯进了铺子,我想拦已经来不及。
她在外间瞧了一圈,还想进里间,连忙被我制止。我说:“嗨,嗨,小曼同志,里面可是俩男同志的寝室,没啥可看的。”
孙小曼说:“大白天的不在外面守铺子,躲里面研究啥呢。”
嘿,你说这人,我守不守铺子关你什么事。我不想跟她纠缠这种琐事,就转移话题,问她这次过来有没有什么事。孙小曼对我的反应和语气有些不满,气呼呼的说道:“萧岚,这可不是你一家的事,范蠡的墓被人捷足先登,这次人家又走在我们面前了。就你一个大男人还在耍心眼儿。”
我听她这么一嚷嚷也有点自惭形秽,挠了挠头问道:“是王叔通知你的,还是你查出告诉王叔的”
孙小曼稍微缓和了下情绪说道:“王叔和我爸几十年的摸金校尉可不是白当的,王叔的产业何止你见到的这点,我孙家的人脉也不是你能知晓的。”
她要这么说,我心里可又不爽了,你们财大气粗,那还找我干嘛,之前防着你们还不是因为跟政府扯这么紧。
孙小曼见我脸色不善,自知说话太过,忙又绕开话题。她说自从范蠡墓回来,孙叔了解了情况后就开始展开调查,到前几天才刚刚大致摸清情况,不过也发现了他们的新动向,所以及时通知了王叔做好应对。孙叔调查的结果显示,一路跟踪监视我们,并抢先下墓的就是范蠡的后人范世鸣,沽业集团的当家人。而具体实施计划的正是他的儿子范涛,北京琉璃厂范德轩的持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