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地下暗河泡了半天,现在身上还冷飕飕的,不吃也罢,这不还有干粮的嘛!”
其实我感觉着这水塘底下可能暗藏秘道,想要他下去试试水,没想到这货当真想着要抓鱼了,也罢!自己下去瞧瞧吧。
我脱掉还未干透的外套下到水中,刺骨的冰凉,尝试了三次才潜到了水塘的最底部。上上下下七八回,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最后冻的不行只好上岸。
整个天坑底部就这么大点地方,搜索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让孙小曼拿出羊皮纸,看看会有什么启发。其实所有的提示都没有确定的把握,我们只能根据已经明确的水系,推断第一张羊皮纸应该描绘的是黎族村落这一带的地貌。而第一张与第二张看着相似,也同时标注暗河的尽头是个关键节点,看来这天坑肯定暗藏着秘道,或其它什么搜索,只是苦于我们一直未能把它寻找到。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看那日头已经偏西,天坑的底部变的阴暗起来。我们三人无计可施,只好先收拾出段残墙点了处膏火,烤烤还湿漉漉衣服。程子打了只野山兔,“噗呲,噗呲”烤的贼香,孙小曼就吃了只腿,其余全被我跟程子抢光。
吃饱喝足我们交流了下目前的处境,和对范家那伙人的行动猜测,然后又分头搜索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回到膏火处的古残墙,我们三个一合计,在天坑过一晚再说。为了防止意外,分成了三班轮流守夜,照顾孙小曼是女同志,让她守第三班,程子说早了他睡不着,那就依着他守第一班,我被安排在中间。
折腾了一天都蛮累的,我稍微陪程子聊了会就睡了。可睡下没多久就听程子大呼小叫把我们都吵醒,他激动地叫喊着要地震了,我从睡梦中醒来还以为这货又疯了,可一细听“轰隆隆”闷响,难不成还真是地震了。我们正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突然一条水柱从天而降,刚好落进离我们几米之遥的水塘中。这家伙就如我在杭州河坊街看到的“大碗茶”的绝技,高空中的茶水通过壶嘴,不偏不倚正入碗中。
孙小曼反应最快,她叫道:“漩涡,人工河间歇性漩涡的水。人工河开凿了隧道直通天坑,可能就是春天水情汛期形成的压力,会打开机关形成间隙性的通水状况。”
对!不错,是水在隧道中狂奔产生的闷响。我拿出矿灯朝对面天坑岩壁上照了照,从岩壁中飞泻而下的水最起码四百米以上,这么高下来的水冲击力巨大,砸在洞底的水塘也发出“轰隆隆”巨响。我见这一幕第一反应就联想到了水车,由此可见水车的动力就靠这人工瀑布驱动的,看来我的猜测并没有错。
我们三个站在人工瀑布前足足瞧了半小时,可奇怪的是这看着不大的水塘,再多的水注入它就是不溢出来。猜来想去我们得出唯一的答案,是水塘底部肯定有可以打开的通道,而这人工瀑布的水压就是打开它的方式。
我,程子,孙小曼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显的很无奈。一,没潜水设备,二,也不知道下面的具体情况,冒险进去绝对不是明智之举。虽然对这蔚为壮观的一幕折服,对古人智慧深感佩服,但是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个挫折。既然对它无计可施,那么水车呢?!它会不会给我们一条通往古墓的通道。
我仰望星空,繁星点点,这天坑的洞口犹如一个圆,把她们圈在其中。我心中感慨,这么美妙的夜景,却没有一个好心情。这水声太吵加之在洞底又特别拢音,根本无法再睡觉,干脆根据水车再去找找看线索。
随着时间的推移,又由于瀑布的关系,天坑洞底开始迷茫起一股水雾,矿灯和强光手电的照射范围都很有限,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一点点慢慢搜索。
我们猜测水车肯定会起到某些作用,于是跟随古残墙延伸的方向走,没过一会我发现地表一大块青苔,它正在慢慢吸收水雾。这一现象闻所未闻心中奇怪,我赶紧跨前几步扒开一层青苔,露出一部份青石板。程子孙小曼见状也过来帮忙,十几分钟后我们整理出一个六平方左右一个面,有两块完整的石板拼合在一起。拿着强光灯细看,上面就如底下暗河中的那门一样,刻着密密麻麻的未知字体,而四周的装饰的每个边却都不一样,有像蜘蛛的,像冥狗的,像甲壳虫的,还有条九头蛇,单看我就吓出一身冷汗,这些东西难道会跟底下河中的黑猫一样,都现实中存在吧?!
程子这没心没肺的还兴奋不己,他叫道:“岚子,真有你的,这是古墓的入口啊,哈哈,功劳簿上再给你添一笔。老匹夫们等着,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