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新衣,想着他家应该是个富裕的,也不知道比起苗家如何。
“怎么解决,我要能解决我早解决了!”韦琢气的跺脚,气的扫了一眼还不离开的众人,真是想将人打跑。
“那你想一下怎么样他们才不敢这样笑话你,或者说是谁劝他们谁说的话他们不敢不听?”俞阅引导韦琢,他觉得有时候做事,还是从根源上解决最好。
韦琢也是个聪明的,马上转动了脑子想了想,问俞阅:“你是说告诉夫子?”
俞阅点头:“还可以告诉你爹,让他一一带你去这些人家里找他们的爹。”
韦琢明显很心动,想了想还是摇头:“那这岂不是告状?这样不好。再说了,要是他们爹知道了,说不得会打他们一顿。”
俞阅没想到韦琢心竟然挺善良,还会为欺负他的人着想。这样的人忘恩负义的人就少了,值得交朋友,就笑了:“被同窗欺负了,告诉夫子只是想让自己别再受欺负,怎么能算不好呢?”
韦琢大概从来没有想到过将这事告诉夫子,考虑着,迟疑的道:“那他们真要是被他们爹打了,我心里会觉得对不住他们。”
俞阅双手捂住发冷的耳朵,扫了一眼还在听后续的一圈人,目光最后略过苗盛,对着他笑了笑。
苗盛不高兴的望着俞阅一眼,没说话,心下有些紧张。
俞阅一张嘴话说的长了,嘴边就一圈一圈的冒着白汽:“他们取笑你,本来就是不对的,不能因为他们犯的是小错就不改正,你说给夫子和你爹听,夫子和他们的爹爹就会教育他们帮助他们改正,岂不是正好?”
韦琢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一想觉得俞阅说的真的很对,点着头,也觉得没错。可韦琢到底是个孩子,心里还有放不下的:“若有人因这事被打,好像划不来。”
俞阅给着韦琢出主意:“那这不简单,你告诉他们,要是下次再这样笑话你的姓名,你就告诉夫子让夫子教育他们,让你爹找到他们家里去,让他们爹爹管教他们!”
韦琢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立刻气势大涨,对头那边的苗盛道:“苗盛,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带人取笑我,我就告诉夫子,让我爹打你家去,让你爹打你一顿!”
苗盛心里的担忧成了事实,所幸最坏的那一种没有发生,他瞪了俞阅一眼,气道:“要你多事!”
斥完俞阅,他转身就走。
苗盛一走,他那一群孩子一下就散了。
韦琢立刻高兴了,对着俞阅好感大增,夸赞道:“你这法子真是管用!”
“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俞阅可没有韦琢那样乐观,给他指出了问题:“肯定有不会再笑话你的人了,也一定会有试着看的人继续笑话你,若是你到时候不告诉夫子和你爹,让爹找上门去,他们就知道就说的话不管用,以后大家又会继续笑话你,并且不再将你的话放在心上。”
韦琢有些垮了脸,失落道:“他们给我取绰号我爹都知道了,肯定不会去他们家啊!”
“那你到时候找我,我有办法让你爹去他们家。”这么一点事,还难不倒俞阅。
“真的?那太好了!”韦琢一下子就兴奋了,拍着俞阅的肩膀道:“你以后有什么难事也可以来找我!”
韦琢显然很高兴,也不急着回家了,与俞阅站在路边聊了起来,聊了好一会儿,俞阅怕他回家晚家里人着急,就让他先回去了。
回到县学后,俞阅心情很好。
第二天中午,韦琢就来找俞阅一起吃午饭。下午俞阅去见蒋夫子,蒋夫子给俞阅讲了一遍《三字经》。
《三字经》里的有些故事俞阅并不清楚,蒋夫子一讲,他才完全明白了,很是开心,上学的第四天,他就已经将《三字经》学完了呢。
讲完了《三字经》的第二天,蒋夫子查看俞阅的学习情况,发现他只有个别的没记清,大部分都记住了,极为的高兴,又教俞阅背《千字文》。
这是上学的第五天,学堂里要放假了。
县学每旬旬未放两天假,学生不用来上课。
从蒋夫子那里出来后,俞阅去了他爹等着的店里,果然看到苗老爷在店里,想来是专来等着他,看他能说出来什么来。
俞阅于是就将苗盛给韦琢起绰号的事说了,苗老爷很是意外:“混小子给同窗起绰号?还编了词儿带着人一起唱?”
俞父很是不安。总觉得儿子这样不好,而且这种事怎么能说呢,人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家儿子不好,苗老爷要是生气了,赶了他出店,再不资助儿子了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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