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了,更遑论这都一百
五十年后,少说也五六代人了。 说的难听点,朱元璋的儿子们,除了朱棣这一支,其他那些儿子,谁能记得他们五代人以后都是些什么人?皇族也养不起啊。朱元璋二十多个儿子,除了俩
没活到周岁的,其他的都活到了成年以后。这些儿子有后代的至少十几个,每个人又都咣咣生一大堆,那些也一样,这五六代人传下去,得多少人? 除了自己上街溜达的时候还宣称自己是皇上的后代,是跟当今皇帝一笔写不出两个朱的同姓,谁还管你是不是朱元璋第六代孙?朱家的后代都没人管,就更
别说一些族人了。更何况,那些族人还从来都没有被正式承认过。” 程煜点点头,这倒是有道理,的确,中国一个朝代,国祚多数都是数百年,皇帝少说十几代,开国皇帝的子孙分封出去开枝散叶,十几代以后,真不知道发
展成了一个如何庞大的家族。这些人真要是都用国库养着,那户部估计也要哭诉皇上家也没有余粮啊。 “关于那些瑶兵,还有没有点更详细的?”程煜示意陈阳到地方了,然后对着老板喊了一声,报了些菜名,老板屁颠屁颠的去拿串,上炉子给程煜他们烤上了
。
这会儿过了饭点,又没到宵夜的时间,烧烤店基本都闲着,也就不用等了。
陈阳推推眼镜,说:“程少您好像对那批宝藏特别感兴趣?”
程煜早就预料到陈阳会有此一问,便笑着说:“也不是对宝藏感兴趣,主要是你讲的这个故事啊,跟我还真有点关系。”
“跟您有关系?”陈阳明显起了好奇心。 程煜点点头,说:“你之前在院子里的时候,不是说朱佑樘给他生母打造了一顶后冠么?一开始是供奉在桂林的那个祠堂里,后来被孝穆纪皇后的族人带去了
深山老林里藏着。几十年前却又被盗了,前不久却出现在越南的一个地下拍卖会上,被魔都的一个收藏家给拍了回来,最终捐给了国家?”
陈阳也点点头,说:“没错啊,这是我刚知道的事情,所以我才想起我家里的那段故事。”
“那个收藏家,算是我一个朋友,我也算是有幸见过那顶后冠。”说着话,程煜掏出手机,把后冠的照片给陈阳看。 “对,就是这个。”陈阳一看到那张照片,立刻就确认了这就是那顶后冠,不过,陈阳看到的是新闻里的照片,那是隔着展柜拍的,而程煜手机里这张,却很
明显是直接拿在手上拍的,毫无疑问,程煜是真正亲眼见过,亲手摸过这顶后冠的人。 “之所以会对这个感到好奇,就是因为我那个朋友啊,当时拍下这顶后冠的价格,真的是远超其他搞收藏的人对它的估值的。虽说收藏这种事,都是心头好,价格高价格低完全看收藏者的心思,市场估值这种事,只能说是一个参考值。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今天听到你的故事,我才终于意识到,我那个朋友只怕并
不是冲着后冠本身,而是后冠牵扯出来的这个故事。他可能是觉得从后冠上能找到那些宝藏的线索吧。” 陈阳满脸疑惑,他说:“可是这故事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今天是第一次拿出来讲。要不是前几天刚好看到那个姓薛的收藏家把这顶后冠捐出来,并且讲述
了那个藏在深山老林里的瑶族的故事,我还真想不起来家里的这个传说。” 程煜装做饶有兴趣的样子,问:“哦?原来那个深山老林里的瑶族的故事,是他讲出来的么?”同时心里在想,薛正昊也算是有点本事了,竟然能找到薛蛮子老先生他们,只不过,也不知道他是一早就知道后冠被盗的事情,还是得到后冠之后才寻访到那个瑶寨的。不过不管怎样,程煜都相信薛蛮子老先生不会透露自
己拿走了那块无事牌以及后冠底座的事情,顶多会告诉薛正昊,他把后冠底座送人了吧。
答案很快就浮出水面,陈阳显然知道更多的内情。 “当时那个姓薛的收藏家说的故事是这样的,他是去越南的芒街进货的时候,偶然间听说有一顶明朝广西皇后的后冠,将会在一场地下拍卖会上进行拍卖的。
然后他回去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岳父,他岳父是个研究明史的专家,当即就说那是一位瑶族的皇后,然后把孝穆纪皇后的故事讲给了那位收藏家听。 然后,他们翁婿俩就决定要把这顶本就属于中国的后冠请回中国来。当然,不可能不付出点代价,所以,收藏家就咨询了芒街那边,获悉了拍卖会的时间和
地点,并且托人搞到了一张拍卖会的入场券。 最后他总算是如愿以偿的把后冠请了回来,经过他岳父的鉴定,以及邀请了许多专家来鉴定,确定这就是朱佑樘为其生母打造的后冠,当时是放在桂林的祠堂里供人瞻仰膜拜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顶后冠最后会出现在越南,拍卖会的主人也没有透露这顶后冠是谁委托他进行的拍卖,但却告诉了他,那个人并不是
越南人,而是一个中国人,并且应该是瑶族人。 收藏家根据这条线索,动用了一些关系,主要是根据那笔钱款的流向,最终竟然让他找到了后冠的原主人。那个人看到收藏家时,很是惊慌,没费什么力气,收藏家就从他口中得知了一切。”